"这次没了。"
裴郁看了看那些东西,又看着秦申翊。
那些冰凉的东西实在是说不上多温柔,但秦申翊这种献宝似的哄小孩的方式实在可爱。
随后裴郁忍俊不禁道:"原来秦先生是属仓鼠的。"
"放回去吧,搁在帅府没人敢乱动。"裴郁说。
那些东西都是如今市场上难求的好东西,秦申翊收集起来肯定是费了不少劲。
秦申翊靠回裴郁身边,半晌后道:"裴郁,我现在很高兴。"
"我本来,一直在想要不要和你说清楚我的身份,但我一直没有这么做。"
"不是我不敢,而是因为我不能。"
"我不只是我自己,我的身后有千千万万的兄弟。"
"我的爱,我的生死,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我没有资格去拿他们来赌,赌你是不是真心待我,可以接受我的一切。"
"但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说吗?"
秦申翊把裴郁的手拿起,压在自己的胸口上。
"今日R国人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害你,是因为他们怕你。"
"你隐瞒了鹌雀的身份,并一直暗中保护我们组织的潜伏人员。"
"支援我军西北战事的那批军火也是你暗中遣人低价出售的。"
"裴郁,你和这个世道里的任何得势者都不一样。"
"你的血是滚烫的,我感受的到。"
"所以我信你,信你爱我,更爱这个国家。"
他赌的不只是裴郁的爱。
他更赌的是,裴郁的热血难凉。
朦胧光线笼罩在二人身上,那再次交换的接吻,不带一丝情欲,满是虔诚。
裴郁亲一下秦申翊的耳垂,道:"秦先生,你听见了么?"
"我们的两颗心在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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