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丁小邱。
“爹,救我啊爹!”被一柄明晃晃长刀架在脖子上的丁小邱吓得脸都白了,惊恐无比地向丁望远求救。
“小邱!”丁望远又惊又怒,瞪着公孙玉树,“你绑架我儿子来威胁我!?”
公孙玉树一挥手,那两名衙役便押着丁小邱退了出去。
“丁大人,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公孙玉树找了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望着丁望远,似乎早已知道结局。
“你认了这供状,我们伯府会在奏折上将你家人的关系都撇清楚,请求陛下开恩,让陛下只杀你一人。”
“但你若不认,贵公子只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要不要用自己的命来换儿子的命,全在丁大人一念之间。”
丁望远踌躇良久,终于长叹一声。
“好吧,我认。”
丁望远说完,起身去找朱砂印泥。
“丁大人不忙,我都给你备好了。”公孙玉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方印泥,放在丁望远面前。
‘呵,那本府还要谢谢小伯爷了?’
“客气。”
公孙玉树的嘴角上扬。
只要丁望远认了这份供状,便死无葬身之地。
那时的云州城,将会是宁安伯府之天下,再也无人掣肘了!
丁望远用拇指在那印泥上用力按了两下,移到那供状画押处,动作却突然顿住了。
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公孙玉树。
“小伯爷,下官还有一事不明。若能得小伯爷解惑,下官便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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