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见主人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试探着问:“主人,您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狗狗上来请安的时候见您家大门都没关好,就进来看了一眼。”
“我说你怎么进来的……”景铭闭着眼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其实没喝多少,我就是喝不惯高度酒,太上头……妈的,非灌我。”
韦航还是第一次在调教状态之外听见主人说粗话,忍不住笑了一声。景铭听见讶异道:“笑什么?”
“没有,主人。”韦航话音刚落,头脸便被一只脚踩住了。
“问话该怎么回?”景铭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不满,“跪起来。”
韦航立刻翻身跪了起来,垂下视线道:“狗狗错了,主人。”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裤子脱了。”
韦航闻言十分尴尬,因为他正处于晨勃的状态,可主人要求了,他不能拒绝,顿了顿,把外裤连着内裤一齐褪了下去,重新跪好,已经挺立的阴茎刚好被上衣遮住。
“jb露出来,”景铭再次给出指令,“膝盖打开,手背后面去。”
韦航把上衣往上撩了撩,但因为太宽松总是又掉回来,他正不知所措的工夫,又听景铭说:“掀上去盖过脸。”他只好把上衣掀过头顶,这下不仅眼睛看不见,连呼吸都被封在了一层布料之中。
“往前点儿。”景铭说。
韦航膝行着往前蹭了蹭,马上感觉一侧乳尖被主人的脚趾拨弄起来,“嗯……”
“告诉我,我玩的是什么?”景铭问道。
“……主人玩……贱狗的乳头。”韦航哼着答道。
景铭听出他的难耐,故意调笑道:“这么有感觉是么,你喘成这样?”
韦航起先没作声,但脸上很快被主人的另一只脚扇了一巴掌,他只得赶快回说:“贱狗有感觉,主人。”
“有什么感觉?”景铭又问,一面换去揉弄另一侧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