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韦航抖了一下,说,“有点儿痒……想让主人踩踩下面……”
“下面?”景铭故作不明,“哪儿?”
“……贱狗的jb。”
“这里?”景铭故意拿脚趾拨弄韦航的两个袋囊,就是不往上去。韦航很有几分欲求不满地摇头哼唧了一声:“不是……”
“不是?”景铭偏继续装着惊讶道,“那我踩的是什么?”
“是……是贱狗的……蛋……”韦航心里很诧异,这个并不粗俗的字眼为何此刻这样难以说出口。
“狗蛋?”景铭戏谑地问。
“是,主人。”韦航虽然对这个称呼感觉羞耻,但还是在听见的第一时间点了点头。景铭逗弄了一会儿才把脚往上,踩到韦航的龟头上,马上引来他又一阵低喘,“嗯……啊……主人,贱狗想射……”
“不可以。”景铭无情地断了他的念头,“我说过你一周只有一次射的机会,你已经用过了。”
韦航闷在衣服里咬了咬嘴,少顷,他听见主人又问他:“为什么你不能想射就射?嗯?”幸好没有彻底被情欲压倒,他脑子还算在线,稍顿了顿,答道:“让贱狗射是主人给的赏赐,不是想要就有的,这样贱狗才能知道珍惜。”
“对,珍惜每一次我准你射的机会。”景铭说,一面把脚拿开,“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个新决定:你可以搬上来住了。”
韦航愣住了,半晌没反应,从景铭的角度看,他整个人是僵着的。
“没听见还是没听懂?”景铭用脚拍了拍他的脸。
他身体晃了两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主人,您说真的吗?”
“真的,”景铭说,“衣服穿上吧。”
“谢谢主人。”韦航把上衣拽下来,先给景铭磕了个头,才转身去拿裤子往身上套。
等他穿戴完毕,景铭也坐了起来,语调更严肃了几分,道:“我只说两点:第一,我允许你跟我一起住,要求自然会更多,你的工作和家庭私事我不会干涉,除此之外,你做任何事之前要跟我说;第二,你不能谈朋友了,当然,相对的我也不会,我也不会再玩别的狗。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