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我们这没暑假的强。”许桐琛说。
季轲马上接话道:“这么说韦航最美了。”
韦航嘴角的笑意刚挂起来,便听景铭悠悠来了一句:“他放假得伺候我。”紧接着全职也调侃地补了一句:“那他更美了。”
其他人都笑起来。韦航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热,低了低头没言语。垂顺的桌布下面,景铭把一条腿架到他并拢一处的膝盖上,他顿时觉得下身涨痛得更厉害了。
景铭在桌面下压着他,桌面上却把话题拐去了全职的两个奴身上,尤其其中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是他没见过的,问全职道:“你新收的?”
全职刚往嘴里送进一口菜,含糊着点头道:“清明收的。”
“换口味了?”景铭打趣了句。
全职偏过头看看眼镜男,说:“挺有意思。”
接下去几个人再度闲聊起来,大家得知眼镜男跟季轲是同行,另一个是全职学校同学院的学长,研二在读。
“你还吃上窝边草了?”许桐琛笑道。
“这叫近水楼台,”全职更正他,又冲景铭和韦航的方向扬扬下巴,“枭神不也是。”
“没你近,”景铭说,“我们起码上班不在一起。”
全职闻言痞痞地一挑嘴角,“倒也是,等再开学于公于私都方便。”
这时韦航正抬眼,碰巧跟斜对面的眼镜男对上了视线,他注意到对方的表情似乎有股熟悉的落寞,见韦航看自己,轻轻笑了笑。韦航也回给他一个笑。
吃完饭出来,阴了一上午的天终于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几个人全没带伞,索性先回了住处。这次韦航十分自觉地跪在景铭脚边,替他端茶倒水。全职的两个奴都被戴了项圈,牵引绳一边一个连在他的脚踝上,全职去哪儿走动他们俩都会跟着。
对此景铭和许桐琛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态度;韦航在心里后悔自己怎么没带项圈来;只有季轲因为没见过盯着人家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全职逗了他一句:“你这么想要,让拉斐尔也给你戴一个。”他才尴尬地收回视线,然后又去看韦航,注意到韦航脖子上的链条,觉得不像饰品,小声问是什么。
韦航同样小声地回道:“是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