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轲好奇地指了下景铭,问:“是……?”

韦航点点头。季轲好奇地凑过去,“我能看看么?”

韦航把狗牌从领口拽出来,季轲拿起来翻看了一会儿,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对狗来说是最特别的。”韦航笑道。

全职说:“能给我也看一下么?我看看枭神的品味。”

韦航跟景铭对了对视线,把狗牌摘下来,季轲帮忙递过去,全职看了几眼,马上明白了为何狗牌上除了主人名字和日期什么都没写,笑道:“果然是枭神的做派。”递回去时又说了句,“不过我可知道你叫什么了。”

景铭无奈地摇头笑笑。全职说:“不白知道,我叫沈赫。”

“呦,你不是说绝对不报真名么?”许桐琛揶揄他。

“谁让我知道你俩叫什么了,我这么讲究的人,不干这不公平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许桐琛诧异道。

沈赫笑起来,抬手指了指季轲,“只要跟你俩见过面的都能知道,他叫你叫得太顺嘴了。”

季轲面色一窘,不吭声了,片刻后起身说去冰箱看看有什么能吃的水果。结果等他端回来两盘洗好的水果,本以为已经消下去的那点别扭又泛上来了。

他看见全职的一个奴跪趴在地上,背上搁着一个托盘茶杯,大概是怕水洒出来,一动也不敢动。二十分钟以后,那人开始抖,估计是累的。

“让他歇会儿吧。”季轲见杯里的茶一直在晃,好心提醒了句。

“谁?让他?”沈赫提眉笑了笑,又伸手挠挠跪趴脚边的人的下巴,问:“想歇着么?”

“……听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