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跪在地上帮主人换裤子,其实并没激动,表情十分正常,但恰是这副认真的神情令景铭兴奋了,拉上裤链以后突然抬脚踩上了韦航的脸。韦航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景铭又加了力道,问他:“好闻么,贱逼?”韦航憋着气连连点头。
自从下了飞机,两人还未进行过正式的调教,这一下都有些忍不住,匆匆结账奔回了酒店。一进门,韦航刚跪下,景铭一脚揣上他的屁股,命令道:“脸贴地,撅起来。”
韦航喘着粗气摆好姿势。由于没带任何工具,景铭去卫生间找了条毛巾回来,把韦航的两只手绑到背后,然后踩住他一侧肩头,“还是这个姿势适合你。”
“贱狗就该跪在主人脚下。”韦航说。
“跪着你才好犯贱,”景铭把脚挪到他头上,“想怎么犯贱?”
“贱狗想舔主人的脚,”韦航回道,“这些天都没舔到。”
“谁说没舔到?你每天早上起来都舔的谁的脚?”
“……那是为了叫醒您,时间太短了。”
“操,你想舔多久?”
“越久越好。”
景铭把脚拿开了,放到韦航嘴边逗了逗,“来,跟上我就让你舔。”
韦航刚要跪直身体,景铭用鞋沿打了他脸一下,“让你起来了么?”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赶紧趴回去。
景铭说:“头不许高过我的膝盖。”
韦航磕磕绊绊地以跪伏的姿势跟着景铭的鞋一路膝行到床边,景铭往床上一坐,让他给自己脱鞋。韦航的手被绑在身后,不用请示也只能用嘴,小心翼翼地给主人脱了鞋。景铭终于允许他跪直身体,然后把两只脚一齐按到他脸上。韦航一时无法呼吸,可又不敢往后躲,景铭掐着他受不了的时限松了脚,他马上大口大口呼吸起来。然而刚缓得差不多,景铭如法炮制又来了一遍。几轮过后,景铭问他:“这么着是不是闻得更爽?”
“……是,主人,贱狗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