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王爷守寡。”
“我是个男人。”
“我看得出来。”
两人同时静默下来。
萧崭不出声,方灼也安安静静呆着,他想要的是爱,而不是单纯的性,萧崭思索的越久,说明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重。
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只要男人能给他一个合格的答复。
“你知道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意味着什么?”萧崭说,“意味着你将老无所依,终生无子。”
说了这么一大堆,无非是想表达,你要做好没儿子的准备。
方灼没皮没脸的直接扑过去,“我不喜欢小孩儿,而且谁说会老无所依,我还有你啊。”
萧崭没把人从身上撕开,大手落在他的头上,抚着那头柔软的黑发,忽然喊了一声,“冯泱。”
“哎。”方灼美滋滋的应道,脸上一僵,干笑道,“王爷叫错名了吧。”
萧崭说,“没叫错。”
方灼无法从这声音中分辨出喜怒,心里七上八下。
欺君之罪,满门抄斩。
明明是各不相同的八个大字,到了他的脑子里,全变成了同一个字,死。
“冯海不满婚事,离家出走,而恰好送旨的太监错将你当成冯海,于是冯家将计就计,把你嫁了过来。”
萧崭抚弄着青年的头发,轻声说,“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方灼浑身发抖,完了,这下子真完了。
他今晚不是来爬床的,是来送命的。
“王爷饶命,我爹娘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要不是男人的搂他搂得紧,方灼恨不得跪下磕个十个八个响头。
“怕成这样?”萧崭安抚地拍打他的后背,“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皇帝,在府里的时候,你可以做回冯泱。”
方灼不抖了,浑身僵成了石头,搞了半天是虚惊一场,操,尿都差点吓出来。
萧崭偏头亲吻他的耳尖,“高兴吗?”
“高兴。”方灼有气无力,两条腿软的厉害,还没缓过劲来。
萧崭也高兴,本来还以为要孤身一辈子,谁承想会有这么一个人莽莽撞撞的闯进来。
从今天起,他多了一份责任。
方灼汗毛根根直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萧崭脑子里想什么呢?”
233,“你猜。”
方灼,“……”
“既然你待本往如此情深,义无反顾,本王自然不能亏待你。”萧崭起身,将屋子里的烛台尽数点燃。
方灼一脸懵逼,“王爷,你这是?”
萧崭,“弥补之前没做的事。”
方灼更懵了,怀疑男人是不是被憋得失了智,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