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嘁!”严默不屑冷笑,“我以前只是打不过你,所以只能暂时忍耐,你以为我那时是怕你?”
“我想睡你。”
“……青天白日的,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严默简直无法理解这个原始人的脑回路,走在路上好好的他竟然能突然发/情。
“想你。”原战特诚实地道。他已经忍了两天,那天看到严默干翻那么多小怪物后,他就想按倒他,狠狠地干/他。而在严默对阿乌族人说出部落的名字“九原”后,这份欲/望已经变成了让他麻麻痒痒的奇怪执念——原来他的祭司大人嘴上不屑他,心里却在一直想着他,嘿!
九原,九风加原战,他就是这么想的!
可惜严默不知道原战心中想法,如果知道他一定大喊冤枉,他当初说出九原这个名字,“九”确实取自九风没错,但“原”却绝对不是原战的原,而是因为原战和猛都来自原际部落,他在原世界又是中原人,所以才取了“原”这个字。
“看看天空吧,兄弟,要下雪了!快点赶路吧,我求你了!”严默崩溃地道。
“还有点时间。”
“什么?”
原战摸摸脸,突然扑向严默,被扑倒的严默二话不说,先撒药粉再扎针。
原战连打了两个喷嚏,不能动了。
“我就想试试你有什么手段。”男人郁闷又不甘心地说。
严默爬起来在他脸上狠狠踩了两脚,又踩住他的裆部,恶狠狠地道:“现在你知道了?”
嗯,以后就知道要怎么对付你了,你等着!青年狰狞一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的小奴隶、他的祭司大人,竟然用脚非常有节奏地……
那天,有人以为自己赢了,以为自己侮辱了曾经侮辱自己的人,扳回了一城。
那天,也有人体会了另一种欢愉,为以前狭隘的认知打开了另一扇门,被限制住的狭隘思想从此延伸扩散,就此向某人所说的变态道路一去不复返。
这场较量,到底谁输谁赢,也许这要穿过几十年的时间去看他们两人的后面发展才能知道究竟,而现在没人能知道这点。
在原战被他的祭司大人大发慈悲地拔/出金针、喂他服下解药后,冬天的第二场雪终于纷纷扬扬地落下。
而第二天,阿乌族人就迫不及待地出现在盐湖的左眼角处。
严默虽然让原战负责具体管理事宜,但他怎么可能放过收买人心的机会?
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自己未来很可能会来到的儿子着想,他不可能让原战一手掌握整个部落,他必须要在未来的部落族人心中留下一个根本思想,那就是:酋长可以更换,但祭司大人却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和根本,失去他严默大祭司,那么九原部落也不再是九原部落。
所以他接手了教导语言和技术指导这两大重则,而他的第一个教徒就是那个曾经被他救下,对他有莫名惧怕和敬慕的小孩阿乌。
原战按照祭司大人的吩咐,从阿乌族中挑出了八名约八岁到十二岁的少年,把他们带到石屋,让他们直接受严默教导。这些孩子一直到冬天结束都会暂时留在这里。
为此,严默很是安抚了一番九风,并答应它,第二年开春,就把这些人全部赶走。
而原战自己则在大雪天中单独出行,继续去向周围推进探索。
阿乌族人也没有闲着,猛负责训练他们十二岁以上的男子成为战士,而已经不适合战士训练的男子和大部分妇女则去采收亚麻和亚麻种子。
严默想要赶紧弄出麻线和麻布,但他不知道纺锤和纺织机要怎么做,只能凭印象大概画出纺锤的样子,说出成品是什么模样,然后便以考验为名让阿乌族人自己去琢磨。
另外,他把鞣制兽皮的任务也交给了阿乌族人,当然是以传授技艺为名,他告诉了阿乌族人他所知道的皮毛鞣制法,这种鞣制法需要白帆和盐,盐现成就有,白矾没有找到,但也没有难住阿乌族人,他们用了他们传统鞣制兽皮的一种草汁来代替。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