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他会为了挂念夫君,把小包子放在熟人家里,自己一个人大晚上去村口等他归来。
或许,从那会儿开始,他想要的就不仅仅是‘相敬如宾’了。
想到这里,秦慕文身体骤然有了反应,而他又和黎锦贴的很近,这一点微妙的动静,黎锦很快就察觉。
作为哥儿,就算他发育的再怎么晚,如今二十一岁,过完年就二十二了,也算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情动之时身体的反应更是十分明显。
在秦慕文躲闪之前,黎锦已经把他压在身下。
窗前的油灯噼里啪啦炸着灯花,映着门后贴着的福字,还有屋内各种摆件,温馨到让人心动。
而两人在雕刻着花鸟鱼纹的拔步床上被翻红浪,谁都没精力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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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小包子、小山豹和小茶每人都收到一份压岁钱。
小包子规规矩矩的给两位爹爹作揖拜年,不用秦慕文教,他都能说出长篇的贺词来。
如今他虚六岁,其实真的算起来,包子才四岁半。
黎锦打算等他过了五岁生日,再教他拿笔。毛笔与现代的铅笔不一样,小孩子手骨软,捏笔早了容易让骨头长歪。
过了这个年小茶就十五了,到了该成亲的年纪,秦慕文也问了他的想法。
小茶也知道主夫这是为了他好,当朝情况就是这样,女子或者哥儿年纪一大,就不好说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