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鹤儿答道:“我只说是要找他做生意的。他再不善也不会跟钱有仇吧?难道送上门的银子也不赚?”
那相公便道:“我们素昧平生,难得公子这么侠义。”
贺鹤儿只拍了拍胸口,说:“那是自然,人间自有真善美嘛!”
那相公又说:“我叫薛春云,公子叫我春云就好了,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贺鹤儿说道:“我姓贺。”说着,贺鹤儿又指了指同涂化身的侍童,说:“这是我的侍童,叫俊哥儿。”
薛春云便邀请了贺鹤儿与同涂狐君进屋里坐,又为他们准备饭菜。薛春云又说:“说起来,可否让俊哥儿帮忙到村子东边帮忙打酱油?”
贺鹤儿心想:你还真把同涂当侍童使啦?
同涂狐君倒是很助人为乐,说道:“可以。”
薛春云笑道:“那就谢谢俊哥儿了。你只道村子东边的酱油铺里说是我要的就可以了。”
同涂狐君听了,便离开了屋子往村东去打酱油。薛春云捧来了一坛女儿红,封口一开,那是酒香扑鼻。贺鹤儿很久没喝酒了,自然嘴馋,多喝了两杯。薛春云殷勤地斟酒,又一口一个“贺公子”地称呼他。酒过三巡,贺鹤儿感觉有些微醺了,便说道:“唉,我也有点醉了,不好再喝。”
薛春云将那酒盅放下,又轻轻解开了衣服,拥住了贺鹤儿,说道:“公子大恩大德,小生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贺鹤儿一听,登时打了个激灵,忙道:“不用这么客气!”
“要的,要的,得人恩果千年记嘛!”薛春云便叉开双腿坐在贺鹤儿的大腿上,用自己的胯去摩擦贺鹤儿的胯。贺鹤儿忙伸手去推薛春云,却因酒醉无力,无法推开能把嫖客呈抛物线甩出的大力相公薛春云。薛春云又说:“难道公子是嫌弃我吗?”
贺鹤儿只是觉得事情太古怪了,唯有叫道:“我……我喜欢女人的!”
薛春云闻言脸上一僵,半晌又恢复笑脸,说道:“嗳哟,我以为是什么呢!女人有什么好的?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啊,你和我一次保管以后就不想女人了!”
贺鹤儿要推开薛春云,但却越发推不开,薛春云已经整个人贴上来了。薛春云作为从业多年的专业人士,自然很能贯彻“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男人的问题男人办”等等的原则。贺鹤儿只觉得有一股燥热的感觉从下腹传来,暗叫不妙,怒道:“你在酒里下了药!”
薛春云笑道:“贺公子,来吧,好好感受男人的好处吧。”
贺鹤儿想挣脱薛春云,但却因为酒力和药力而全身软绵无力,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就不言自明了。薛春云脱了裤子,抬起了腰身,一边撸着贺鹤儿的管,一边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菊花,看来是打算硬来了。贺鹤儿一点都不想要薛春云的身,因此不禁大叫道:“淫贼,合上你的菊花!”
薛春云嘻嘻笑道:“小雏儿,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说着,薛春云便要坐下去了。就在他那罪恶的小菊花离贺鹤儿清靓白净的小青瓜还有0.001毫米这么千钧一发之际,同涂狐君打完酱油回来了。听到开门的声音,薛春云僵住了。
看着同涂狐君手拎酱油一脸惊愕的模样,贺鹤儿顿觉无地自容,又不知哪来的力气,将那发愣的薛春云一把推开,自己也因为重心不稳而倒在地上。他倒地后,又想爬起,却因裤子卡在腿上,而又光着屁股摔了一次。
贺鹤儿叫道:“同涂救我!”
薛春云见同涂狐君只是个小孩,也不拿他当回事,直接抡起椅子往同涂狐君头上砸去。因为同涂狐君有着仙气护体,所以薛春云扑过去后又被反弹,椅子自动碎了,人也撞飞在墙上,双眼一翻,滚地三圈,昏迷不醒。
同涂狐君回复原形,将酱油放下,走到贺鹤儿身边,说道:“你怎么了?”
贺鹤儿也不知该怎么回答,答案虽然很简单,但开口回答却并非易事。虽然没什么节操,但贺鹤儿还是有廉耻心的。只是小腹越发紧绷,羞耻心和欲望让他的皮肤越发潮红起来。贺鹤儿只能说道:“你闪开,我撸一发就好了。”
同涂狐君闻言便道:“好。”
贺鹤儿强撑起身体来,背靠着墙壁开始撸起来。可是他现在手软脚软,实在没什么办法保持撸管的力度和速度,而药力却越发作用,他的双腿都颤了起来,只是双腿间的部位却越来越欲求不满。热气蒸腾得他的额头沁出了汗珠,双手却还是没什么力气,只能干着急干喘气。
同涂狐君也察觉出贺鹤儿的异样,便道:“你可以吗?”
贺鹤儿红着脸说:“我……一般般吧……”
“要帮忙吗?”同涂狐君问道。
贺鹤儿一听,脸上更红,结巴着说:“帮、帮什么!”
“帮你撸啊。”同涂狐君相当正直地说,完全是助人为乐的表情。他在贺鹤儿面前蹲下,将手覆上了贺鹤儿的孽根上。他的手那么冰凉,让贺鹤儿热辣的皮肤感到一阵爽快。同涂狐君的学习能力那么强,观察了贺鹤儿撸管那么多次了,自然也能够撸得有模有样。贺鹤儿觉得爽是爽,换着平时应当一早已撸出来了,可是这次却因为吃了药,才一直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