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韫默然不语。

昨日他与月盈起了冲突后,的确支走了侯府所有人,

虽然这两件事并没有关联,但在外人看来,他既没有不在场证据,又有作案动机,怎么看他的嫌疑都是最大的。

裴承韫也不怪刘知府一清早就找上门来,

如果这案子换做他办,他大抵也会如此。

如今他难以自证,只得与刘知府实话实说:

“昨夜我一人在府上,无人能证明。但我没有杀她。”

“嘶......”刘知府表情有些为难,

“裴大人清楚办案流程,若是您给不出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本官也只能依着律法,将您带回官府审问。”

裴承韫前日才上报朝廷,打算这两日启程去一趟儋州,详查那几地官员莫名其妙遭了横祸的事。

而今惹上官非,此事怕也只能滞后。

他不愿为难刘知府,于是道:

“刘知府按例办案,你我为同僚,我自不会为难你。”

他正准备起身跟着刘知府而去,

却此时,

正厅虚掩着的门被人推开。

沈秋辞施施然入内,向着二人行一礼后,看向刘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