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玉却道:“你若想与我亲热,现在便可走了。可你若想与他亲热,只要你能哄得他松口,叫他为你倾倒,那如何快活便是你的事了。”
类猫脱口而出:“当真?!”
刚出口类猫就下意识噎了下,看着沧玉漂亮的眸子,假惺惺道:“奴不是那个意思。”
“当真。”沧玉回道。
类猫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转过头去,这大长老虽好,但难度太高,这青涩少年也别有一番滋味啊!
“只是……”类猫怯怯道,“他会不会又来掐我。”
沧玉毫无任何底气地说道:“他不会再掐你了。”
亏他说得字正腔圆,半点都不心虚。
有那么一瞬间,沧玉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个在阴影处冷笑的奸商,等着类猫掉进自己的坑里,为了消灭这个念头,他故意用了激将法:“还是你对自己的魅力并不自信?”
类猫果然被激,一下子就忘记了今晚上自己被嫌弃了多少回,她挺了挺饱满的胸脯,冷笑道:“论实力也许我不如你,可这种风月情事,我从没输过。”
沧玉被她的大无畏精神感动,一时不慎说出了真话:“你会学会的。”
类猫完全不想理他,哪怕沧玉长了张这么美的脸,定下赌局之后她的全部心神就被玄解吸引走了。
要是说起美色,这世间能够化形的生灵大多各有千秋,才不管是人是妖是仙是魔。类猫多少也算得上是阅尽风帆,与同族厮混也好,在人间行走也罢,他见过太多太多绝色,不论是美貌的少年,亦或风度翩翩的侠客,甚至是温文儒雅的文人,只要他看上了,多都逃不过他的掌心。
有的有断袖之癖,类猫就用男身去引诱;有些只贪恋男欢女爱,他也愿意用女体去享乐。
可今日遇到的这两个大妖,类猫至今都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小郎君。”类猫定了定心神,分花拂柳般走向玄解,她的指尖轻轻触到那冰冷的容颜,对方稍一皱眉,却如沧玉所说,并未拒绝。
这小子乍眼看来英俊非凡,真仔仔细细瞧了,更是叫人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