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湛忍不住道,“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没这么多话。”
寒非邪嘴角微微勾起,邪气地望着他,眼神慢慢地从他的脸移脖子上,缓缓道:“杀人和说话这两件事我不喜欢同时做。”
“……”战湛有种脖子被钩子勾住的感觉——差点窒息。
趁他们说话没注意,法拉利终于一口把红烧肉吞到嘴里,然后极快地咀嚼了下,咽下去。
战湛惊喜道:“它吃了!”
寒非邪道:“而且还活着。”
“……”
战湛本来做了两人份的红烧肉,由于寒非邪只肯给面子地吃几块,所以大部分都落进了战湛和法拉利的肚子里。
战湛看着法拉利一块接着一块往肚子里吞,疑惑道:“它吞下了和它身体差不多分量的肉。”
寒非邪道:“死因扩充到两种,毒死和撑死。”
战湛道:“让它散散步吧?”
“你要把它放出来?”
“不,我拎着笼子。”
“它原地踏步?”
寒非邪刚说完,法拉利就趴下不动了。
“吃完不能趴着,要动动。”战湛用筷子柄捅它。
法拉利一口咬住筷子,牙齿嘎嘣嘎嘣地将筷子咬碎,吐在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