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一脸的心惊肉跳,不住问我:“你感觉怎么样?头晕不要?”
我被他问的有点烦,露出快要窒息的表情:“我感觉喘不上气来了!啊我要死了!”
常言:“……”
受伤最开始的麻木过后,脑门才真正疼了起来,我一手捂着伤口,血滴滴答答地顺着我的胳膊落在衣服上、地上。常言见状,撂下一句“你等着我去找出租车”跑了。
我扶着墙往巷子外面慢慢地走,眼前有点发昏。
“汪!”
突然,一只哈士奇跑了过来,这只有着一蓝一棕双色瞳的大狗在我面前五米处停下,叫了两声后低头嗅着地上的血迹,随即兴奋起来,伸出舌头想舔。
连狗都来欺负我。我暗骂一声抑制住心中的不满,视线顺着狗链上移,嗯……那只手表怎么有点眼熟?
我抬头瞧了眼那人的脸。
廖池:“……”
我:“……”
哈士奇:“汪!
“廖池你干嘛去,等我一下啊!”蹬着高跟鞋的女人从拐角处小跑过来,双手叉着腰侧气喘吁吁地在廖池身后停下,她视线从我脸上扫过去,顿了一下,紧接着又看回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血啊!”女人捂着脸尖叫,我们两人一狗都被她吓了一跳。廖池一句话没说,当机立断拉住我手腕,抬腿就走。
还在大路边上手舞足蹈呼叫TAXI的常言见状赶忙飞奔过来,拦住廖池:“你要干嘛!”
“找医生。”廖池把常言拨开,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这里太偏了,等你把车叫来,他早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