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荼说:“至少我没有逼死他!”
程行歌一脸不屑:“那是你没有那个能力。”
徐晓荼根本不承认。
“若是你能用自己的能力将他纳入怀中,你会如何做?”程行歌冷漠的撕开了徐晓荼虚伪的伪装,他说:“别告诉我你对他没兴趣。”
徐晓荼很想反驳程行歌,但程行歌说的所有东西,都击中了她内心深处最邪恶的欲念。
她说:“程行歌,你真让我恶心。”
程行歌说:“彼此彼此。”
还好徐晓荼身上没带枪,不然她估计真的会掏枪对着程行歌脑袋上来一发。
两人脸上惨白,眼神里透出的全是绝望,倒是相似的很。
徐晓荼最后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好像一张纸。从病房里飘出来,还把走廊上的人吓了一大跳。
程行歌还是躺在病床上咳嗽着。
医生来为他检查后,只能得出怒极攻心这般结论。
徐晓荼和程行歌最后一次见面,是在苏云止的葬礼上。
苏云止孤孤单单,没什么亲人,最后的葬礼,还是程行歌来办的。
那天下着小雨,程行歌举着一把黑色的伞,捧着苏云止的骨灰罐,走在最前头。
墓早就定好了,另一半上是空着的,徐晓荼看了空着的半边,发现上面还未鎏金的刻字上写着程行歌三个字。
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