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花吟受了伤,南宫金氏不允她出门,她无奈只得歇在药庐内,因为文竹看着,不准她炼药劳心受累,花吟闲来无事想起傅新给她的那本话本子,便翻了开随意看了看。
越看越觉得里面的故事似曾相识,也就那么一瞬,灵光一闪,她想起来了,这里头那个女将军的原型可不就是当今皇太后。
什么《将军令》,她还当是什么气壮山河的兵策战术,原来不过是取了个大气的名字,里头竟是些儿女情长花前月下。不过撇开这些不谈,皇太后与先皇恩爱的往事还真是荡气回肠,羡煞众人啊,都说凤家出情种,忆当年,她小女儿柔情时可不是也心心念念的想和那人共谱一曲流传后世的千古绝唱。
时也,命也,姻缘天定,岂是人力能左右?若是那一世的她能看透这些,又怎会过的那般辛苦?
只是,这傅新给她这话本子是何意思?
简直莫名其妙!
花吟合上话本子,刚将《老邪笔记》抽出来,就听外头有人说话,说话声有些大,她少不得听了一耳朵。
说什么有个姑娘因为砸伤了宁半山,被宁家人捉住了。
花吟蹙眉,几步走上前推开门,“无影无踪,你们在说什么?”
无影无踪不愿多说的样子,在花吟的追问下,才将事情的大概给说了。
花吟听了焦急不已,昨日她晕了过去,竟不知还发生了那种事,又听说宁半山到现在还晕着,水仙儿也不知现在是个什么情形了,念及云裳那睚眦必报的性子,生怕云裳造孽,忙忙喊了文竹将她的药箱准备好,就要去宁府。
众人阻拦不住,只得瞒着夫人替她赶了马车。
花吟前脚刚走,无影就悄无声息的到了南宫瑾的书房。
“办妥了?”
“是!”
南宫瑾抬起头,“你随身跟着,贴身保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