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不在后台,要不然该骂街了。”蔡旬商忽然想到,“诶?你跟叶老师……”
谢霜辰很坦白地说:“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么?”
“反正这段时间我听香肠反应说却是闹得挺厉害的,你二师哥拿这事儿骂你,不过你放心,我们都没回嘴,除了你的个别粉丝之外,没人搭理他。”蔡旬商说,“不过要不要澄清一下?”
“澄清什么?”谢霜辰站了起来,笑道对所有人说,“我跟叶菱是真的啊,他又没说错。”
可能这样的场面见太多了——准确来说,亲亲抱抱大交杯都见过了,谢霜辰这样一句话真的太普通了,能戳中群众的G点才怪。
大家的表现很平淡,甚至很冷漠。
“你们不相信啊?”谢霜辰特意还凑到老大哥杨启瑞身边说,“杨哥,我说的都是真的!”
杨启瑞看着手机新闻,眼皮都没抬一下,敷衍地回答:“嗯嗯,是真的,我相信。”
“陈哥……”谢霜辰又转头去找陈序。
陈序还帮媳妇儿在线抢鸡蛋呢,也是很敷衍地说:“你们俩不早就是真的了么?”
老的不捧场,谢霜辰又看向了风飞霏这个小的。
风飞霏低头玩手机,一场团战正酣,谢霜辰去纠缠他,他就各种躲闪,没想到操作失误导致己方被团灭。队友骂他小学生,风飞霏就骂谢霜辰:“你个死gay别他拉逼叫唤了!”
“哎,您玩,您玩。”谢霜辰倒退离场。
叶菱从卫生间回来,见一屋子人干嘛的都有,气氛说不出得诡异。“外面观众都差不多齐了,飞霏,别玩了。”叶菱说,“准备准备开场了。”
“哦好!”风飞霏游戏也结束了,退出来去换衣服。
谢霜辰颠儿颠儿地跑到叶菱面前告黑状:“叶老师!二小姐骂我!”
叶菱问:“他骂你什么了?”
谢霜辰对凤飞霏说:“有本事你再学一遍?”
风飞霏对叶菱说:“我骂他死gay啊。”
叶菱点头:“你骂得对。”
风飞霏得意洋洋地拎着大卦就走了。
当天的演出很热烈,谢霜辰暂别了小一个月,粉丝从各种渠道得知他今儿登台,给他带了好多礼物。
就是这个光头的造型有点叫大家忍俊不禁,拿这个事儿说了一宿。
谢霜辰重伤初愈,得亏年轻力壮加上身体素质好才能现在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蹦哒。他为了不叫叶菱太担心,最后只返了一次场就结束了演出,观众虽然恋恋不舍,但是也不会特别为难谢霜辰。
反正他每天晚上都在这儿说,买票来看就是了。
谢霜辰这几天台上也只是演传统活,主要还是修养,顺便抽时间补一补他住院期间杨霜林发过的那些通稿。
无非就是指责他跟叶菱不伦不类啊,糟蹋传统啊,胡作非为啊,哗众取宠啊……
落脚点就是,师哥没有带好师弟,很痛心。
谢霜辰心说你痛个鸡儿啊!
他心中暗搓搓地计划着把叶菱代拉进门的事情,不过操作起来确实有很多难点。
第一,相声行当拜师需要有引师、保师、代师三人。顾名思义,引师就是将徒弟引荐给师父的人,通俗来说就是介绍人。保师就是保证徒弟人品端正不会做出欺师灭祖之事的人。代师就是可以代替师父向徒弟传授技艺的人。三人地位与师父相同,所以一般来说也是师父的同辈来承担这样一个角色。
第二,相声是一个综合的艺术门类,用到的很多技艺比如戏曲快板大鼓书等都不是本门的东西。故而在收徒摆知时,除了引代保三人之外,还需有其他至少两行的人前来见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