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相遇,曾经相爱,曾经……在彼此的生命里。
那么最后一次,她分崩离碎的最后一次,她听他的,无论哪里、无论多远。
既然无缘,只能无憾。
…
香港的夜依旧绚烂,怪光陆离,山顶豪宅区却格外幽静。
阿严穿过走廊敲了敲书房的门,隔了两秒轻轻转开门把推门进去。
罗曲赫背对着门站在窗边,手上把玩着一个老式的古西洋钟表。
“太子。”阿严走到罗曲赫身边,微微躬身道,“钟氏在政府这一块的明暗线已经全部收拢起来。”
见罗曲赫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钟小姐下午的时候刚刚醒转过来,精神还不是很好,医院方面依旧让她留院勘察。”
“嗯。”罗曲赫这时转过身,将钟表放在桌上。
他一身丝绸睡衣、精致典雅,配上他面冠如玉的脸庞,真正是毫不张扬地奢华到了极致。
“钟氏商界的这一部分也正在收拢过程中,筹集的资料我都带了过来给您过目。”阿严沉默了一会,突然低声问,“刚刚看到又有一批医生进了大宅,封夫人……?”
“情况不怎么好。”罗曲赫撩了撩唇,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黑发人送白发人,倒是真的要应验了。”
他侧脸上似乎还带上了丝似明似暗的哀忧。
“我今天去私人飞机停机坪看过了飞机的检查,没有问题,后天香港的天气也适合起飞。”阿严恭敬地说。
“去哪?”他揉了揉太阳穴。
“法国。”阿严腰身弯得更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