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太过突然,翻译工作只完成了一小部分的《阶级论》散落在书桌上,摆满丰盛晚餐的饭桌前冷冷清清,普鲁曼分站的成员们都汇聚在了旅馆的门前,为伯因、维拉克、基汀、温斯顿送行。
维拉克和温斯顿一起忙活着把行李箱放进车里,伯因与基汀同林恩告别。
“汉尼顿市的审查还是较为严格,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得麻烦你们去监管比较松的山卡市乘火车离开普鲁曼。等出了普鲁曼,就可以一路向西穿过相对安全的伦巴特帝国、卡斯特利亚帝国,以最快速度回到布列西。”
“嗯……”伯因叹了口气。
“翻译我们会加紧完成,完成之后第一时间送往莱泽因。”林恩道,“我们后续的发展您也无需担心,我们会稳扎稳打走好每一步。”
虽说温斯顿说过他可以自行翻译威尔兰语版的,再由会威尔兰语的伯因等人翻译成布列西语即可。但温斯顿对威尔兰语并不精通,这样强行翻译非常容易导致最终的《阶级论》出现很多错误。
而平等会里精通普鲁曼语的基本都在这里了,所以让林恩翻译是最好的选择。
“只能这样了。”伯因伸出手。
林恩见状,专门露出轻松的笑容与伯因相握。
伯因知道林恩是不想让自己过多担心,一声重重的鼻息过后,他道:“这次一别,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莱泽因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可你们接下来要走的路也是从未有人走过的。希望我们都能解决好那些麻烦,在下一次胜利的时候相见。”
“会的。”林恩挺起胸膛,意气风发,“不管这条路有多难走,我们都会把它走通。”
“等你的好消息。”伯因的视线扫过伯因两侧、身后的同志们,向他们微微点头。
“基汀同志、维拉克同志、温斯顿同志,再会。”林恩向其余三人握手。
时间紧迫,四人来不及再对林恩及分站同志们接下来要做的全面转向农村发展一事提供帮助,只是叮嘱了一定要小心行事,以人民为本,以平等为出发点,就匆匆离开了这座满打满算来了还不到两天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