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灵泽白了他一眼。
说正事儿呢,拿他那桃花眼电人,太不厚道了。
安娜看到两人眉来眼去的,心里就止不住的冒酸水。
感情的事,想放手是一回事,真放手又是另一回事。
多少个日日夜夜,她都在放手和坚持之间徘徊不定。
理智告诉她得放手,感情告诉她要坚持。
安娜觉得自己都要快被感情和理智两种思绪给撕扯碎了,都快要精神分裂了。
半天,安娜回想起宋铭琛的话,才反应过哪里不对劲儿来。
她惊愕万分。
“你,你怎么知道是汪书记?”
宋铭琛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根本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安娜心里比谁都明白,自己这句问话根本就不需要宋铭琛回答。
她只是惊讶于他的敏锐和洞察力。
“你知道汪书记是汪家的人?"
“这很难猜吗?”
“姓汪的人又不是只有一家,全国姓汪的多了。”
宋铭琛懒得听安娜的废话,冷冷的催促。
“废话少说,去找姓汪的说清楚我媳妇儿提出的要求。
明早不给我答复,此事就此作罢。
一切后果,你们自行承担。”
说完,不再理会安娜。把地上的几个大网兜提起来,迈开大步就走。
“媳妇儿,咱们走!”
于灵泽答应一声,跟上。
两人刚走到张主任家胡同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尖利的哭声和谩骂声。
于灵泽奇怪,这谁家呀,咋哭得跟死了人似的,隐约还听见骂骂咧咧的。
走进去才发现,哭声来自张主任家的小院子。
一进院门,就看见一个年约六十左右,头发斑白的老太太坐在地上擤了一把鼻涕往身上一抹,哭天抢地,唱念坐打,正在上演全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