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一番话,臊的书院里夫子们面红耳赤。
“书院门口,焉能由着你胡说八道?”姚掌院被几名夫子簇拥着来。
哪怕是太过愤怒,却也只骂了这一句。
“呸,我胡说八道?你怎么不说你为老不尊呢?明明与人妇勾勾搭搭,你还敢不承认?”
姚掌院一介书生,受人尊敬大半生,平生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气的山羊胡颤了几颤。
“你 你 简直岂有此理!”
“书院的恭桶,是下人没有放稳,白茗小儿跑的急,撞翻了将他扣在底下。
这件事情,书院会给你们一个交待,可若是你再敢胡乱攀扯坏人名声,莫要怪我不客气!”
这已经是姚掌院说的最狠的话了。
“不客气,你还想怎么不客气?我看你你就是心虚。”
“来人,将恭桶抬过来,将他口中的杀人凶手带过来。让她好好瞧瞧,一个五岁小童,是如何将九岁的孩子扣在恭桶下的。”
姚掌院一发话,书院里的夫子连忙去带了沈韫过来,到书院门口,又命人将扣了白茗恭桶抬了过来。
指着恭桶说道:
“白夫人睁眼看看,京城里来的五岁小童正是这位五岁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