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小童,如何能搬得动书院的恭桶,又如何能将一桶污秽倒在他身上的?你简直信口雌黄。”
“天,臭死了臭死了,快拉远些!”
白母捏着鼻子往后退了退,看向沈韫的目光微闪。
旁人一看那么小小的娃娃,忍不住议论起来,“该不是她胡说的吧,这么白嫩的小男娃,怎么可能会将那大的桶扣在人头上?”
“就是就是,而且里面还是装满屎尿的。”
“估计就是胡说,刚刚夫子说了,是她儿子跑的急,自己撞倒了恭桶,真是无语死了,这是风吹倒了也要赖天爷?”
“哼,你们闭嘴,明明就是他们一起算计我儿。”
“不是他又怎么样,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帮着他倒我儿子的?”
白母一听风评不利于自己,又开始胡搅蛮缠。
夫子冷笑一声,
“明明有小童专用的恭桶,白茗却不用,非要跑去踢专门收集污秽的大恭桶,他这是自作孽,怪不了别人!”
“沈浮光自从来了书院,一心读圣贤书,必不会那些歪门邪道。
倒是白茗,好几次被学生反映,私下里为难沈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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