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那娄诘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除了你,无人敢将本君比作兔子,胆子倒是不小。”

叶昭榆弯眸一笑,伸手在他身上乱摸起来,“诘兔兔,快给我摸摸,看看是阿雪手感好,还是你手感好。”

摩那娄诘揽着她的腰,任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柔若无骨的手从他的衣领滑进,抚摸着他的胸膛,随后一路向下,在他腹肌处流连,一下一下的按揉,挑逗着他的欲望。

叶昭榆感受着手下遒劲有力的肌肉,杏眼弯成了月牙形,手感好好。

“是本君好摸,还是阿雪好摸?”

一阵热气喷洒在她耳边,瞬间激起一阵战栗,随后温热的触感包裹着她的耳垂,微哑的音色撩拨着她的心弦。

她眼睫轻颤,低头在他的脖颈处咬了咬,随后将手拿出来,怕玩过火。

抬眸看着眼中欲色渐起,眼尾染着一抹薄红的人,亲了亲他的眼睛,轻声开口,“阿雪可不及君主半分艳色。”

她叫他诘兔兔,并不是因为他有与兔子一样的红眼睛,而是因为兔子的忍痛能力是生物界的极致。

即使粉身碎骨,即使五脏俱裂,它都不会叫出声来,它只会安静的等待死亡,忍受着外界带给它的无限疼痛。

如他一般,世人伤他,疼痛入骨,可他却不发一言,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静静地受着所有的疼。

其生若浮,其死若休。

生与死在他面前,并未有过不同,若不是心有余恨,他可随意挥霍自己的生命。

后来,他带着恨,放纵自己在苦海中徜徉,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八风不动,缄默不语。

这般极致的忍痛能力,与兔子又有什么不同。

诘兔兔,每叫一次,她便心疼一次。

她想他如阿雪那般,被人捧在怀里,细心呵护,不染疾苦。

叶昭榆叹息一声,低头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小声开口,回答着他最初的问题。

“你不必等我,因为我一定会去找你,我也不等,你来寻我便可,我想我们主动奔赴,不辞青山,相随与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