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延晖埋头在她胸前轻轻啃咬着,低低说道:“我才是。”
因动作轻柔小心,两人持续了很久,三春怕延晖累着,让他躺到床上,两人侧身相对相拥,伴着屋外的雨声缓缓而动,间或说着温柔的情话,雨渐渐停了,只听到屋檐下滴水的声音,三春几次冲到顶峰后,延晖才最后释放出来。
两个人都睡不着,东拉西扯了一会儿,三春说过几日去方远家看看邹丹,又说家里该添棉衣了,延晖笑应着,三春说够了,倦意袭来打了个呵欠,延晖忍不住闷声问道:“你又眼馋慕容非离的美色了是不是?”
三春双眼弯成月牙:“不过是当做画欣赏罢了,这次我可吸取了上次教训,没跟延晖提起半句,也没表现出来一分。”
延晖咬牙说道:“是没跟我提起半句,在梦中却犯了痴病。”
三春偷偷伸了伸舌头,突然张口咬在延晖肩头,延晖喊着疼三春就是不放,越咬越狠,延晖几乎听到她的牙齿嵌在自己肉里的声音,三春才放开他说道:“不说神医我倒忘了,说到神医我倒想问问,明明十日前神医就告诉你有孕可以同房,怎么到今日才说,害我见了你就躲着。”
这回轮到延晖理亏,只捂着肩膀嘶声喊疼,就是不理会三春的质疑,三春扳着肩膀看了看:“不过是渗了点血,又没破”
延晖嘴唇凑到她胸前:“我也咬你渗点血试试,有本事别喊疼。”
三春挺胸凑上前来:“咬啊,快咬”
延晖张口却只是亲了一下,嘟囔道:“我舍不得,哪有你那么狠心”
三春笑道:“你活该,谁让你有话不说,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
延晖凑在她耳边说道:“那夜想你得紧,跑到房中你被子没盖好,这儿半遮半露的”
说着捏了一下接着说:“本想趁着你熟睡吃了你,让你也尝尝发春梦的滋味,可你偏偏喊了声神医,脸上那神情活脱脱一个花痴,我哪里还有半点心思”
三春掐在他肩头上:“那你就装作没事人一般,心里跟我闹别扭,闹腾了十多日。”
延晖又嘶声喊疼,三春一翻身趴在他身上:“让我再吃你一次,否则我气愤难消。”
延晖摊开手脚笑道:“都听娘子你的。”
窗外又落下雨来,夜雨阑珊中二人身躯交缠,云收雨歇时已是凌晨时分,屋外王大娘在打扫庭院积水,三春埋头在延晖怀里:“过会儿苏大娘该叫起吃早饭了,若是她们见着我从书房出来”
延晖笑道:“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刚刚在我身上怎么女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