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我你有几房妾室,听到我说没有,惊得花容失色,说要送我几个青春貌美的丫鬟,一来服侍我,二来给你填房暖床,又得意洋洋跟我说,西阳王有一十二房妾室,怪不得三十多岁,脸色惨白走路打晃,原来是好色所致,你说这个王妃不吃醋,还挺得意,我就不明白了”
延晖揉着她脖子笑说:“不说他们了,以静制动明察暗访。”
延晖这次将吏部的交待跟三春说得清清楚楚,本来西阳王只是与世无争的闲散王爷,可五年前老王爷去世新王袭爵,这新王想要恢复祖宗的威风,拿出世代王爷积累的家底,笼络当地官员,勾搭着多占田地贪腐钱粮,皇上看西阳郡赋税如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人心不足,他又拿勾搭贪腐之事胁迫着知州,将兵符交到他手上,皇上得知后,逼迫知州辞官,命延晖前来继任。
三春噘嘴说:“怎么丢到你手上的都是些烫手山芋,这些怎么肯原原本本告诉我?”
延晖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西阳王不同于乔世安,乔世安虽有反心,却有君子之风,西阳王却高高在上毫无道理可讲,我呢,如今势单力孤,要找着西阳王短处,收回兵符没其田产,削弱他的势力,需要三春全力支持我。”
三春点点头:“放心吧, 定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延晖笑道:“好,那三春就听王妃的,将那几个丫鬟接到知州后衙,也好迷惑视听。”
三春第二日就派了刘大娘去求王府的管事娘子,午后刘大娘带了四个娇滴滴的女子回来,说是擅长歌舞,三春眼眸一转:“可会舞剑?”
四个女子中为首的回禀道:“王爷是风雅之人,哪里肯让我们舞剑。”
三春笑道:“你们来做什么的,王妃大概跟你们说过,来了我的府上就要听我的,大人爱看剑舞,今日开始就练着,练好了我来验看。”
四位女子就在最僻静的小院子里拿着木剑比划,因为王妃交代过,要伺候好知州大人,否则小心脑袋,既然知州大人喜欢,也只好硬着头皮练了。
如此清静些日子,延晖到了前衙就坐着喝茶,要不就拉通判和主簿下棋,需要升堂就派同知上去,有来问事的均一句话打发:“依旧例酌办。”
既不巡查农耕水利,也没翻看账簿卷宗,底下人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原来知州大人是个爱清闲的,就又大胆起来。
三春早忘了要学琴棋书画之事,在府衙属官的内眷中走动,慢慢将谁家骄奢谁家简朴谁家重诗文谁家重礼仪都摸透了,回来告诉延晖,延晖不解,三春笑道:“多数人家夫唱妇随,妻子儿女什么样夫君就是什么样,象乔世安那样的实属少数,延晖在衙门中所见,都着了官衣一个摸样,说话又藏着掖着,没有经时经事,难以知道真实性情,将我说的记下,再去查看她们的夫君,看看是不是这个理。”
延晖摸着下巴想了想,一把将三春抱在怀中:“还真是,就如今眼前的几个,通判老实主簿油滑同知随和,正和三春说的对上。”
三春奇怪道:“你不是万事不管的吗?怎么知道他们性情?”
延晖指指脸上,三春一边响亮亲了一下,延晖方笑道:“我拉他们下棋,棋品如人品。”
两人就笑着缠绵在一处,身子交缠着,心也贴得紧紧的,一丝缝隙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