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个小家伙群起响应,皇后笑着命人带他们下去,屋里就剩了她和三春,细细询问她怎么怀的这三胞胎,三春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又问她平日吃些什么,裴知州吃些什么,问不出来也就不再绕弯子,直接问多长时间同房一次,同房时都喜在什么地方,用什么姿势,三春被问得额头冒汗,一握拳头大着胆子说道:“皇后问臣妾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臣妾心里直发毛,这些私密之事,臣妾当着皇后的面实在是说不出口。”
皇后一叹:“就直说了吧,太子子嗣艰难,成亲十载只添了一个小公主,二皇子又闹着不肯娶亲,唉”
三春斟酌着:“听说慕容山庄的神医精于妇科”
皇后又是叹气:“也请他来过,说是无能为力。”
三春心想,神医都无能为力,我又能有法子吗?只能应付着胡乱说道:“依臣妾看来,夫妻二人情感亲密,双方心情轻松愉快才好受孕。”
皇后半天没有说话,也是啊,自从太子成亲三载,太子妃没有身孕,自己没少逼着他们吃药,甚至几时同房都有专人看管,太子性子散淡,还没什么,太子妃迫于压力终日愁苦,这次怀上后万般小心,吃什么用什么都要斟酌,怕腹中孩子有个闪失,终日动都不敢动
三春正心中忐忑,听到皇后笑道:“裴夫人说的有理,看来是我太过心急,这叫欲速则不达,这就下令让他们到江南行宫去,带上几个心腹,自由自在一阵子,说不定就怀上了。”
三春心说,皇后这也是病急乱投医,我胡诌两句她就说有理,嘴上附和道:“是啊是啊,皇后说的是,江南的水土养人,在行宫又自由自在,皇后抱孙子指日可待。”
正说着话,门外报声皇上来了,三春忙起身跪了下去,进来一位清瘦高大的中年男子,坐在皇后身边说声免礼,三春起身大着胆子看过去,一身玄衣气势凌然不怒而威,相貌和慕容非离有几分象,三春心里说道,原来皇上是位美男子,就是脸色有些苍白,眼眸里带着些忧郁
胡思乱想着依言坐下,皇后将刚刚的话简短和皇上一说,皇上看看三春笑道:“这位裴夫人坦率爽直,怪不得能安然产下一胎三子,又怪不得在西阳经商,店铺越来越多,生意越做越大。”
三春忙跪下说道:“小女子自幼跟随家父经商,别无所长,就是对做生意打算盘看账本颇为在行,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性子粗野,三年前因闲来无事,就开了一家店铺,也没想到越做越红火,小女子也不敢仗着夫君的势,赋税上不敢少交一文,捐纳也不敢落于人后,诚实待客从无欺诈。”
皇上点点头:“朕已命人查过,裴夫人说的倒是实话,只是”
三春又磕了个头,指指桌上的匣子:“匣子里是西域过来的珠子和香料,小女子大胆说一句,这西阳郡敢于和西域胡商做生意的,小女子是头一个。”
皇上拿过来看了看沉吟着:“裴知州心知肚明,这是钻了律法之空,朕本想着在律法上加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