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益清理都没理他,道:“刘夫子都说了姜夫子文章一般,为什么姜夫子还能凭着一手所谓的好文章开创先河成为书院的管理者呢?”
突的,黄怀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道:“我也觉得姜夫子有问题。”
他俩抬头异口同声道:“信!”
穆棣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问道:“什么信?”
赵益清把黄怀鉴帮姜夫子传话和送信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又把今天早上姜夫子叫他出去说的话复述了一遍,顿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起来。
“你是说,那封信里的东西是威胁你的东西?”穆棣身上不变,但赵益清却觉得他在生气。
于是赵益清安抚道:“我没什么事,只是那封信里的东西我很好奇罢了。”
结果穆棣更气了,抿着唇道:“好奇到哪怕威胁到你的性命也想知道?”
赵益清一下子就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了,穆棣是气他莽撞的对姜夫子说的那句“我想帮忙。”
但当时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赵益清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穆棣,于是只能凑上去给了穆棣一个么么哒。
穆棣瞬间耳根子一片通红,不说话了。
刘柏青见状在一旁嘿嘿嘿的笑,黄怀鉴则是俩眼向上看,就当是没看见。
而季茂成还处于懵逼之中,半天蹦出一句“姜夫子他……他究竟是在做什么啊?”
“我也想知道。”赵益清的语气并不好。
季茂成垂下了头,有些喃喃道:“我不信姜夫子会做什么不好的事,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的文章里写的都是、都是……家和国……”
的确,听着他们的对姜夫子的形容赵益清也觉得姜夫子并不是他所见的那样的人,但是早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跟他说话的姜夫子令赵益清毛骨悚然,毕竟这是一个曾经夺走了赵不染性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