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赵不染的那封带着威胁的信上究竟写着什么,可以让赵不染惊惧交加,引得心疾发作而亡。
这一切的一切赵益清都无从得知。
一时间,赵益清的情绪有些低落,碗里的饭顿时就不香了,也吃不下去,就坐在一旁唉声叹气的。
穆棣见不得他这么个垂头丧气的样子,便起身去刘柏青的菜园子拽了几根发黄的枯草,几下就编成了一个蚱蜢,塞进了赵益清手里。
赵益清虽然觉得穆棣好幼稚,但还是被哄的眉开眼笑。
穆棣顺势摸了摸赵益清的头,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若他真的有问题,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赵益清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现在只能等,只是这一等就等到了年末。
在此期间,秦风楼的新剧也开始上演了,一切都在按照赵益清他们预计的方向发展,只是最近有一个事情,让赵益清愁的掉头发,那就是马上过年了他要随着穆棣去宫中参加宫宴!
最令赵益清恐怖的是,他去参加宫宴并不是跟着穆棣去的,而是跟着众多夫人去的,也就是说那么多人,就他一个大老爷们。
宫宴的时间定在腊月二十八,如今是腊月二十三,距离宫宴不足五天。
这是赵益清第一次去参加宫宴,将军府内倒是没有人着急,不过赵府上下可是兵荒马乱的,关于赵益清该穿怎样的礼服都吵的热火朝天。
最后还是赵夫人一拍板定下了。
穆棣素来喜欢黑色,所以穆棣给穆棣定的衣服是一身玄黑,依旧是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只不过在其他地方多了暗红色的花纹,这衣服乍一看低调极了,但走起路来纹路则会随着步伐摆
动,扎眼极了。
而赵益清呢,这是配了一身白。领口和袖口用绣着同样的金色花纹,身上其他地方的花纹也是同样的,只不过颜色是清浅的灰蓝,衬的赵益清满是少年人的灵动。
虽然赵益清觉得跟穆棣走在一起颇有一股子黑白无常的架势,但考虑到赵夫人的武力值,赵益清选择沉默不语。
而穆棣呢,过年的时候更是忙得不见人影,常常早上出门晚上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把赵益清熏的够呛,天天晚上把穆棣撵去洗澡,不然不让他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