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你就打死我吧!呜呜,最亲的人都不信我,我不想活了!”
我气势汹汹,语速极快,又声泪俱下,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小外甥差点信了我的鬼话,看向他哥。凌墨忍无可忍地停步,像是听够了我狡辩,自袖中取出一方蔚蓝色手帕,递到我唇边,冷冷道:“咬住,敢掉下来饶不了你。”
我小声辩解:“我真的没……”
“咬住。”
我抬眸望进他的冰冷眼底,只觉那锐利的眸光好似已将我剥光,无论何种心思都无所遁形,连置疑都不敢,老老实实地张嘴,自他指尖咬住那手帕,衔在口中,柔软的绢布还沾着他袖间的香,令我不禁胡思乱想。
他丝毫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将我拦腰抱起。秦溪炎伸手摸着我涨红的面颊,促狭地笑:“你就是欠收拾,好好与你说你偏不听,非得这样才老实。”
我口中叼着绢帕,没法说话,觉得丢脸,委屈地扯过凌墨衣袖掩面不敢见人。好在进城时守卫不认得我,我又遮着脸,大概以为是王爷逼奸良家妇女。
他们本暂住在舒城北的府邸,回府后未回客房,而是直接将我带到西院,这院内里雾气氤氲,温暖如春,原是引温泉水开凿出的浴池。
我应当好些日子没有沐浴了,想必昏睡期间吉尔格勒也不会有心情给我擦身。我抬腕嗅嗅,好像没脏,脑中突然涌出些不好的想法,急忙摇头将它晃掉。
相信自己,什么都没有。
凌墨没理会我的小动作,将我放到池边,剥去外袍,食指与中指携着枚锋利的刀片,将窄袖衣割开,仅留几片残存布条挂在肩上,拉下亵裤,用肥皂团沾水打湿我下/体的毛发。
我知道要做什么,害羞地想躲,却被秦溪炎自身后钳住手腕,拧至背后,牢牢铐住,捏着我的乳/头拽回去,道:“老实点,腿分开!”
我只好难为情地照办。
凌墨二话不说,手起刀落,没几下便将我下/身剃得干干净净,宛如刚出生的婴儿,他的指腹抚过我光秃秃的下/体,捏捏我的阴囊,仅被随意触碰,我的性/器便起了反应,呼吸加重,意乱情迷。
他垂眸,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好像在笑我。
“你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