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冷峭的薄唇碰了碰,道:“小舅,你的屁股被我打肿了。”
我又羞又怕,软软地哭求:“求你了,凌墨……我真的知错了,不敢再犯了……”
他什么都没说,漆黑冷酷的眼睛沉沉地盯着我,看不出喜悲。
半晌,那根戒尺移到我唇边,我明白他的意思,丝毫不敢犹豫,含着泪,讨好地亲吻这根打得我死去活来的凶器。
他稍稍满意,总算罢手,饶我小命。
我刚松了一口气,他却将我抱起,困在怀中,握住我的膝盖,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露出腿间肉/穴,和那早已挺得笔直、却又无法发泄的性/器,对弟弟道:“继续,每处都不要放过。”
听到这句话,我险些晕过去。
还没结束?
小外甥也没想到他哥能这么狠,先是一愣,旋即望着我迷蒙的双眼,唇边绽出一抹冷酷的笑,只听破风声划过,灵活如毒蛇般的鞭尾如长眼睛般,精准地扫过我胸前乳粒,铃铛跟着发出清脆声响。
我细细颤抖着,想蜷起四肢躲避他的长鞭,却被凌墨牢牢制住,只能忍受着腹部的绞痛和屁股的肿痛继续挨鞭子,皮鞭声和银铃声不绝于耳。
弟弟是江湖中人,鞭法精准。不多时,我的胸前,小腹,大腿内侧就布满了错落有致的鲜红鞭痕,细密交错,如艳红渔网将我裹在其中,衬着偏白的肤色,显得淫靡不堪。
他半眯着眼,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靠过来,用那黝黑粗粝的皮鞭磨蹭着我的唇瓣,将它塞进我口中。
我隔着鞭绳亲吻他的手指,用脑袋轻蹭他的掌心,含泪乞怜。他眼底闪着愉悦的光,似是很享受我的屈服,手指弹了弹我的乳夹,向下轻柔地抚摸我鼓涨难捱的小腹,拨弄着穴/口的软肉,全然不顾会带给我怎样的刺激,笑嘻嘻道:“小舅,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屁股被打肿,满身鞭痕,肚子鼓鼓的,像不像个不听话被男人操大了肚子的小荡妇呀?”
我被羞辱得涨红了脸,委屈地抬头看看凌墨。
凌墨安慰道:“我/操大的,我负责。”
天呐,凌墨都会说荤话了。
肯定是弟弟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