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不漂亮怎么定义的我不知道,愈合的快还要感谢宋柏劳下嘴的时候没有撕扯,我见过不少omega颈后的撕咬伤疤都特别大,狰狞得让人一看就替对方疼得慌。不说omega,就说宁诗脖子后那道疤,简直就是被野兽撕咬过的一样。我记得她第二天连床都下不来,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面白如纸,打了三天点滴才算缓过劲儿。
这样一想,宋柏劳还算是“嘴下留情”了。
“愈合了,你身上我的气味就会变淡。”身后传来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我已经有了些不好的感觉,刚想回身制止他,却被他先一步握住下巴,固定住了头部。
尖锐的疼痛再次袭来,同样的位置,一样的深入。
“唔……”
beta虽然没有颈后性腺可以跟alpha交换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却可以通过犬牙注射进beta的身体。如宋柏劳所说,有那么段时间我的身上会留有他的气味。可这股气味终究会消散,并不能形成永久的标记。
信息素流入体内的感觉并不好受,又酸又涨,像是有人拿超大号的针头往我身体里怼浓酸。
我疼得受不了,反手去推宋柏劳的胸口,他指间力道蓦地加重,齿关也更合拢几分。
抵在他胸前的手指一点点蜷起,我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不要这样……”
似乎是很满意我的示弱,又可能觉得这点疼痛已经足够让我学乖,他渐渐又放松了咬合。
等他的第二次标记完成,我身上出了一层汗,脖子里粘腻一片,还有种大病初愈的虚脱感。
宋柏劳抽出犬牙,用柔软的舌头舔去伤口周围的残血:“还好,没有流很多血。”
据说alpha的唾液有止血消毒的功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