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那位大人物早就想到了,教过赵氏怎么回答。
赵氏就急急抢话道:“因为小孩子身体弱,
民妇家里条件又不好,吃不起好东西,所以孩子身体更体弱。如此,吃到有问题的食物别人尚且能靠着体格强壮撑撑就没事了,民妇之子却不行的。就是从前家里吃剩饭,哪怕刚有点子馊了,明明民妇尚且吃不出馊味的那种剩饭菜,吃后也没事,民妇之子却吃不得,若是吃了就要生病。虽说是孩子体质弱有一定关系,但也说明葵家奶粉有问题,肯定是以次充好了,不然一点问题没有,民妇之子就是再体弱也不可能直接被吃死了。”
“这倒也说得通。”府尹沉吟着道。
赵氏得意洋洋地睨了青禾葵武一眼,甚至暗含了几分隐秘的挑衅。
这等神情做派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们此事就是场精心设计的阴谋诡计,青禾葵武心知肚明,可却没有办法,只因他们找不出小童死亡的破绽。
既不是下毒,又没有外伤,怎就会吃死小童。青禾葵武也想不出,只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他们没想到的关节。
不管怎样,罪名是不能承认的,青禾葵武跪地呼喊冤枉,请府尹大人明查。
府尹道:“既然你二人口呼冤枉,本大人也不是屈打成招之官,且将你二人收监,再由衙吏调查。若是查出结果仍是这般,那时你二人再不承认,就别怪本官使用重刑。”
“来人先将二人收监,待来日调查后再判。”
青禾葵武被收了监,葵家却是一片腥风血雨。家里被贴了封条,不许再制作奶粉,而原来交了定钱的客人纷纷上门要求退定银。还有浑水摸鱼,企图趁乱瞧得一二,窥探到奶粉制作方法的人。总之什么人都找上了门,幸而青禾葵武平日待冯安夏丰大海三人不薄,这三人又无亲朋好友可以拿捏用作把柄威胁。因而协助着葵母和葵父一同,倒是暂时稳住了大局。
葵母葵父早在葵武那会子敢参加自建军时就算经历了风雨,这会儿虽然着急担忧,但也不至于自乱阵脚。尚能震住局面,只要葵武青禾还能回来就好办,若是回不来,葵母葵父就怕是震不住了。
却说葵晓花听得大哥说了那几个名字后,就聪敏的理解了大哥的意思。她跑回家把自己偷偷攥着的银子拿出来,还去葵母那里通知并要了银子后,片刻不等就出了城去。
她一个十七岁的小娘子孤身一人,身藏巨款就敢远赴康靖王驻守边疆处的军营。这一路上多少想不到难处危机都被她一一化解,可见晓花胆识谋略远非一般。
康靖王的军营岂是那么好靠近的,若是如此还打什么胜仗,早就人敌人给偷袭了。
晓花不知道使了多少手段银子才见终于见到葵武给她名字的那几个人。
见了人晓花一句废话没有,当下就把情况缘由说得清清楚楚,还斩钉截铁道大哥哥夫是被陷害。
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