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刘舒便知道自己这八成是遇上无赖了,索性直接越过那汉子就走。偏他那汉子纠缠不休,竟复又缠上来。
“哎,我话还没说完,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问你话呢,你敢不答,知不知道郎君我……”
刘舒眼神冰冷地看向那人,冷声道:“知不知道葵家酒楼无所谓,我只要知道衙门怎么走就成了。”
那汉子不在乎道:“你吓唬郎君我呢,我告诉你郎君我就不怕那堂上做的官,你且问他与没与我吃过酒?”
刘舒冷冰冰道:“待我见到府尹一定替你问,也是赶巧,在下不才,正是此番进都应试的举人,受了我们当地府尹之托总要去拜访一趟,你尽管报来姓名,到时候我当然替你问候。”
那汉子见刘舒穿着虽破旧,却果真是读书人打扮,又想起秋闱刚过,明年春闱在即,正是士子们进都的时候,也就不敢继续歪缠,骂骂咧咧走了。
那汉子走不见影了,才有一老者自人群中走出来。
老者道:“刚才那个闲汉是这片有名的无赖,颇有些势力,平日里就是靠欺负你们这些外乡人活着,幸而你有功名在身。”
老者说罢一脸庆幸。
“你若去往葵家酒楼,那么就顺着这条大道直走,不要转拐,直到看到内城朝午大门就行,再问那内城衙吏。且莫再问他人了,咱们这皇城虽是天子脚下,可却也不是就那么安全,全然没有无赖。”
刘舒忙躬身作揖道谢。
一路上往内城走去,直走到内城门口见了衙吏才敢问了路,然后在心中牢牢记下。
终于来到葵家
酒楼的门口,刘舒长长舒口气。
“请问,葵武葵郎君可在?”
掌柜抬头,见一个穿着褴褛的读书人打扮的汉子踏进门,出声问道。
这汉子虽然穿着破烂,但却掩藏不住本身不凡的气度。因此掌柜并不敢小觑,笑道:“敢问郎君哪里来?与我家主人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