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云娘可不是之前的老鸨,是个眼里心里都明亮的人,所以不必拐弯抹角。
“啧啧,这得是多大的事啊行了,你好生休息吧,对了,听说你每回来月信都要折腾一场,可请郎中瞧了?这拖着可不行,身体是自己的,咱们这些人,自己再不爱惜,可没人替咱爱惜,要不要给你请个郎中好好瞧瞧?”
云娘这话并没别的意图,是真心的。
不管这画嫣简不简单,都是陷在泥潭里的人。
画嫣抬头看着云娘,笑容渐渐淡去,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这有个方子还不错,只是前阵子见好就没有按时吃药,自己作的,多谢云娘了。”
那位魏姑娘的方子,现在想想,还真不贵!
资鉴魁首呢,说起来,许久没见着魏姑娘到明月楼来了,今时不同往日,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想起那日她给的薄香,不由有些出神,魏姑娘和郁世子,应该是早就认识吧。
说是说,这传言啊不可尽信。
只是她想不明白,当时魏姑娘为何给她薄香?
世上女子,不管是谁,在男女之事上,没有真正大方的,除非无情无爱。
“你自己知道就好,多歇几天,好利索再说吧,若是刘公子来,也打发走?”
云娘问的十分随意,刘建业每次来也只找画嫣,楼里公认刘公子是画嫣个人的恩客,所以她这么问也没什么不妥。
画嫣似乎也没太留心,摇头回了一句,“有劳云娘帮着圆一句吧。”
“好!”刘府的二公子看来和画嫣关系匪浅啊!
“云娘,既然外头不太平,就别让姐妹们出去了,瞧着怪心慌的。”
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画嫣看着云娘突然多了一句嘴,为掩尴尬,说完装没事扭头继续看着窗外了。
“谁说不是你歇着吧。”
也不如面上冷情啊!
国钟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心里总是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