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伯爵谈好怎么处理闻祈,易承昀打算离开时,伯爵让人递给他一杯酒,暗示这是因闻祈给他们夫夫造成不愉快的“赔礼”,更暧昧说“回去要和你先生”分享;易承昀草草应付过去,没深想,遂回来找闻徵。
当他隔着门和闻徵讲出这些事,那人反应让他迷惑,甚至拍门催促:
“你现在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受了吧,快出来给我看看。”
他不知道,闻徵正在门外捂嘴大笑,就差没蹦起来:
真是天赐良机,该是我走运的时候。
易承昀刚冲过冷水,可惜无法压下去,疑惑问:“你确定?”
“绝对的。”闻徵摩拳擦掌,想着终于轮到他当骑士,翻身在此一役,索性故意嘲讽道:
“你该不会是不敢吧?对了,我想起来,我们每次履行夫夫义务,你要不就借酒灌醉我,要不就硬是要找个什么理由,干嘛每次都这么扭扭捏捏,不像个男人?”
门“嘭”一声打开,易承昀阴沉沉盯着他,声音低哑:“再说一遍。”
被即将“翻身”的喜悦冲晕头脑,闻徵豁出去,一手放肆挑起他的下巴,勾起嘴角:
“我说你,敢不敢堂堂正正的来。”
“如你所愿。”
当闻徵眼前瞬间天旋地转时,仍旧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被阴的时候,是他在下面;易承昀被阴的时候,还是他在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闻徵:灵魂拷问!
易承昀: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为什么就是不懂
(这是昨天没写完的……今天的还在写_(:з」∠)_)感谢在2020-03-0904:39:34~2020-03-1021:00: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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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海浪的声音,海鸥的鸣叫声,灯摇晃的声音,两人絮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汇聚在闻徵耳边。
丝质白衬衣被扯破,两人的高档定制礼服被揉得皱皱巴巴,散乱扔在地上,衣服旁边还有西裤、皮带,以及几个湿哒哒的“阻击袋”。
羽绒被一半掉到地上,闻徵双手上绑着易承昀的灰领带,是早上他亲自替那人挑的图案;他的双手被反摁在头顶,一滴汗珠从他鬓角滑落,在白色床单上散开一朵小花。
闻徵仿佛一只在浓雾中航行的扁舟,眼前一片白茫茫,唯一感觉到的只有汹涌翻滚的波浪,将他吞噬至尽。
起初他没少骂易承昀,几乎是搜刮空了他所知道的词汇,直到他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泪水一渗出眼角便被舔干净,闻徵口中发出呜呜的求饶生,瓷白的皮肤上绽开朵朵艳丽的蔷薇,漂亮的双眸泪水涟涟,朦胧中抬眼望向易承昀,而后讨好班般吮上那人的嘴角。
恍惚之间,他梦见两人大学时,一次集体到山上露营看流星雨。其时他看到易承昀站在溪边洗手,瞬间起了坏心思,偷偷绕到对方后面,打算吓那人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他一蹦出来,就被易承昀发现,两人不巧撞到一块,双双踉跄着跌倒在小溪里,成了两只落汤鸡。结果,那晚两人躲到山洞里烤衣服,一颗流星没看到,光斗嘴斗了一晚上。
可能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忘了是什么时候睡着,时至今晚闻徵才发现,原来易承昀以往是对他“保留实力”,平常说这人是禽兽还真委屈他。
闻徵承认,在知道易承昀喝了那什么的酒后,他第一反应是幸灾乐祸居多;亏就亏在,他只想着趁人之危,忘了两人之间的体力差。
不过,当闻徵醒来之后,身上的酸痛奇迹般下去不少,肩膀后背等地方透着清凉,有淡淡的、好闻的草药味。
房间里原本一片狼藉,似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收拾好,而他躺在易承昀怀里,软绵绵暖烘烘,和无数个在家里醒来的早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