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事,这次错过了下次可就没有了。
裴栖虽然独自一人呆在家里却也没有闲着,有几个长辈妇人带着家中的小辈来拜访他。
裴栖对这些人不了解,让曾嬷嬷出面帮忙招待,自己坐在一旁只管当个送见面礼的工具人,偶尔人家问到赵疏桐的时候给个回应。
裴栖是侍郎府的哥儿,这些人都想和他搞好关系,而讨好裴栖的方式就是拼命地夸奖他,连裴栖手上长了一个黑痣都能夸出一个富贵来。
裴栖觉得难受极了。
他和这些人一点共同话语都没有,还要忍着尴尬陪他们聊天,偏偏这个时候夫子还不在家,没人来帮他,裴栖非常的委屈。
要不是曾嬷嬷给他添了两次水提醒他,裴栖都忍不住装肚子疼回房间休息了。
裴栖不是不想发脾气,只是这里好些人都是夫子和他的长辈,影响不好,他就忍下了。
直到五堂婶的到来才打破了这个僵局。
五堂婶是带着赵言则过来的。
“过年了,言则你过来给你哥夫磕个头。”五堂婶吩咐赵言则。
“这就是言则呀,快起来,不用磕头了。”裴栖让曾嬷嬷拦着赵言则给他磕头。
但赵言则是个听话的,他母亲让他磕,他就避开曾嬷嬷,很实在地双腿跪在地上,给裴栖结结实实地磕了头。
裴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嬷嬷,我记得咱们这次带回来一块澄泥砚对吧,你快找出来拿给言则兄弟。”裴栖道。
赵言则听到哥夫竟然送给自己一块澄泥砚,不禁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谢谢桐哥夫。”
“不用客气,这是你疏桐哥哥让我专门准备给你的,你快起来,别跪着了。”裴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