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则这才想起自己还跪着呢,赶紧站起来。
“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憨傻的,缺心眼,疏桐家的你可别见怪。”五堂婶嗔了一句道。
裴栖表示不见怪。
很快白玲将澄泥砚找了出来,曾嬷嬷将砚台递给赵言则,赵言则再次向裴栖道了谢就退出去了,桐叔不在家,这里面都是内眷他不适合久待。于是赵言则爱不释手地捧着砚台回家了。
赵言则一走,五堂婶抓起裴栖的手,也夸奖起了裴栖,“你和疏桐办喜事那天没来得及细看,真是顶顶标志的一个人,怪不得疏桐谁都不愿娶,就算被你爹打死也非要娶栖栖你呢。”
“这么快就有孩子了,疏桐娶到你真是好福气。”
裴栖麻木地坐在哪里由着五堂婶继续夸他,时不时地低个头装下羞涩。
赵疏桐和赵老汉与人商谈事情,中午是在外头吃的,回去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上午来赵家的人在午饭的时候就有眼色地走了,只是下午又有人过来了。
裴栖看到赵疏桐就像看到救星一样,眼巴巴盯着他瞧。
家中男人回来了,来的内眷都没有多待,很快家里清静起来。
“夫子,在村子里待了一日,比我在家里面养胎两个月还要累。”裴栖道,虽然养胎的时候不让他出门,闷得慌,可是不用应付这么多不知道怎么对待的人。
赵疏桐见裴栖这么疲惫,心中不免心疼,“初二的时候送你回娘家,到时候你就留在京里吧,我一个人回来。”
“那我们不是要好几天见不到面了。”裴栖道。
“那你就和我初七的时候一起回京吧,明年咱们可以不回来过年。”赵疏桐道。
听了赵疏桐的话,裴栖这才觉着一些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点前先更了,一会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