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践踏?
更重要的,李娜娜不是司马家的人,他做不了主!
司马秩倏的低头不语。
“小丫头,你要跟司马秩打架?”喝着茶的药痴,差点洒喷。
一对仇敌父子,若打起来,哪能有好结果,这不是吓他老人家?
“谁让这两人是他儿女来着?”相思眼一瞪:“他们家的人欺负我,我自然要欺负回来的,我又没用刀架着他的脖子,他爱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赶紧走人!”
这小丫头,比强盗还强盗!
摆明了就是威胁!
比她当初用卷轴威胁药不死还光明正大的多,就是不知司马家反应如何了!
坐在花厅的乌云雅,两只耳朵竖的高高的,就等着听下文。
“痛……痛……”一声如蚊子哼哼的弱弱痛叫后,司马相欢全身一阵抽蓄后,两腿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便寂然无声,只余下轻微的呼吸。
“欢儿!”司马秩恍然一惊,低低轨唤,可怀里的人却是双目死闭,小脸一片乌青,半点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痛……痛!”又是一声细细的呼痛声响起,司马江怀里的司马相知口角逸出了点点白色泡沫,额上的汗,如一粒粒明珠,沿着额角串串滚滚。
“知儿!知儿!”司马秩大骇着看向司马江怀里的儿子,却见自己的亲儿如女儿一般,状若晕迷,只有胸口在起伏不定。
他的一双儿女,难道真的如此损落么?
“好!我同意,只要小小姐愿救治我的一双儿女,任何条件我都接受!”狠狠一咬牙,司马秩断然下定决心:“只是希望小小姐今天能先给我的一双儿女止痛!”
很好!
为儿女连颜面什么的都不要了!
真是个合格的父亲,可惜,她不会手下留情!
敢抛弃她母女二人,就该为他的行为负出相应的代价!
“行,看在跟你同来的人的份上,我今天可以破人例,反正你那女儿,没个一两个月,绝对没法疏通全身经胳,我也不怕你言不符实,但是,在我医治人的时候,任何都给我闭嘴,否则,我撒手不管!”相思斜一眼司马秩:“你愿意,我便动手,不愿意,快走!”
“我愿意!”司马秩死压着心中的怒火,咬着唇点头。
他,堂堂司马家七爷,各大世家都不敢给他颜色看,而今天,却被一小娃娃喝来呼去的威胁着,这真是奇耻大辱!
“将你的一又儿女放在地面的大阳底下!”慢悠悠的离了座位,走出廊道,墨墨寸步不落的紧紧跟着在后面。
司马秩犹豫了一下,依言将司马相欢放下,司马江也轻轻的将人放下。
“这个还是初发,经络堵塞处有几处不明确,等醒了再来找我。”走到司马相知身边的相思,伸出双手在那缩成一团的人身上一顿乱拍,又站起身子:“药老头,这个给你了,你给止止痛就好。”
这个人,还没痛的要死不活,先不治!
哼,就算已经明确了,她这一顿乱拍,也会给他增添几处新的地方,当她真会治好他们么?做他司马秩的春秋大梦,不折腾的半死,才不收手!
在司马秩紧张的目光中,相思站起身子,再次走到了司马相欢身旁。
药痴等相思一离开,也不回治疗房内去,直接像给司马相欢治疗一样,将其又拍打了一顿,取出药剂给医了一遍,等人恢复至入睡状态时,他自己睁大了眼,认真观看自己的徒儿如何医人。
一到司相欢身旁蹲下,相思轻轻的闭上了眼,所有的精神意识集中到了晕迷着的司马相欢身上,一双白玉般的小手细细的将其从头部持抚至脚底。
在感应过一遍后,她的心底涌起的,是对端木晴的敬叹!
司马相欢全身经络,被封一百七十七处,主脉更是被层层封点住,除非在十年之内被人重新依序点开,否则,十年之后,必会寸寸断裂!
这是分筋点脉第二层所达到的境界!
想不到,她名义的三姨,竟然已经将“分筋点脉”,修习到了第二层,只相差那点倒李不行的那位长老一个阶层。
曾经,司马家是司马相思不能修炼,现在,在不能修炼的边缘徘徊的人,终于换成了司马相欢!
这人生,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全身经络堵塞,你的女儿,纵使医过来,十年之内不会有大的修为,你确定还要医治?”相思回头,望着司马秩,明眸明明灭灭的光芒,意味不明。
“医,只要能医好,十年后再修炼也不迟!”司马秩坚定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