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始了,”银色光芒一闪,一把鱼肠匕首泛发着淡淡银光出现在了相思的右手中,扬起小手时,又倏的一抬头:“我动手时,谁敢乱嚷嚷,吓得我失手,一切后果自负!”
看着一个个不语,相思霍然转头,一抹银光闪过,小匕首刺入司马相欢左脚底泉的位置,一丝血液,染红了银色的匕首尖。
竟然要她来医,她就医出个与众不同来!
让司马秩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天天被凌割一回。
“哧”又是入肉的轻微一声,脱离肉体银匕一闪后,入了脚踝处二厘米深,粉色裙摆,多了一抹红艳。
“哧哧哧——”细微声不绝,银色从脚踝处上移,转眼间便到了左肩,又开始从右肩处往下,一路到了右脚底。
点点滴滴的鲜血,在粉衣开成了片片红梅。
“嘶!”数道倒吸凉气的声音,在相思身后响起。
浑身血脉倒涌,一冲便上了司马秩的脑袋,一双目中染上血丝!
哪是在治人,分明是在将他的女儿刺着玩耍!
这小丫头,欺人太甚!
司马秩蓦的一伸手,闪电般的抓向执匕狂挥的相思后背。
“勿动!”如蚊的声音细细的响在了司马秩的耳边,魂伸出一只手挡住了他的抓出去的那只魔爪。
小千雪想折腾人,他绝对会站在其后为其照护,怎么让人给伤着!
“魂!”司马秩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她这不是在救人,她是在凌割我的女儿!”
“你等等就知道了!”魂仍然紧抓着司马秩不放。
现在才知道么?
这本来就是凌割!
银光闪烁间,相思的银匕已经在司马相欢身上扎了数百下,连手臂也没落过,又在转眼前,左手一动,直接将人给翻了个儿。
这一次,没有下匕直刺,左手一举,照着其后背,从左肩一路往下重重拍了一遍,又从右脚底往上拍回,停手的刹那间,手中银匕又一路狂挥,再次挥了个来回。
浓浓的血腥味,渗透了周围的空气中,司马相欢已经成了一个血人,一袭粉衣再分不出颜色。
“小小姐!”等了许久不见有动静的李苋,终于又一次地面撑着站起身子,待看清地面的一团血红时,双目陡然爆睁,骇然的大叫出口。
很好!
这是自找的,可别怨她心狠手辣!
执着银色鱼肠匕的相思,眸子一暗,手飞快的落下,位置处,正是司马相思的肩胛!
“哧!咯!嘣!”远远的胜过之前的入肉声音响过后,便时利物刺入骨骼的声音随即传入了人耳。
银匕深深没入,“咯”的刺穿了骨骼,直抵青石地面,发出相撞的刺耳“嘣”音。
“噗!”一股血线如水柱上喷红有一尺来高,又如雨点落下。
“唔!”司马相欢突然浑身又是一阵颤抖,又低低的传出来了一声闷哼:“痛!”
“欢儿!”司马秩心中一悸,低吼一声:
“司马秩,你的人再敢乱叫,若刺入心脏,甭说我没提醒你!”相思蓦然回头,一声厉喝:“墨墨,将人扔出去!”
又一个送上门来找虐,成全了!
“是!”司马秩在相思一喝之下,浑身泛出凉意。
如果那一刺真的在女儿的心脏,十个女儿也没了!
他还不敢赌!
无声无息中,空中出现一只白瓶,瓶身一倾,一抹细细的绿色液体缓缓自空中落下,片刻后,形成一团蒙蒙云团,将一团血色包裹住。
清清淡淡的香味,瞬间弥漫空中,将所有的血腥味冲淡无痕。
绿色由深变淡,最后与周围空气融为一体,而地面的一团,身上的血色淡化,只有肩胛处尚有一团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