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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李岐、李端只余下喘气声,李媚李柔同时头一软,再次晕迷,而紧抓着的她俩的两人,一抬手,又将两人弄醒,令其再次面对。

“啪”,相思将手中的断臂往地面一扔,横跨一步,到了司马相欢面前,缓缓的弯下腰,一只手按在司马相欢的右脚膝盖上,一只手托抬起了她的脚踝,侧目望向了司马秩。

“你,你你还想想怎怎样?”司马秩身子如秋风的残荷,左右摇晃,死灰般的眼里与声音一样,全部是惊悚。

“不怎么样,只是想让你们看看,自己孩子被人活活分尸是什么滋味。”眼中嗜血的笑意,越来越浓。

托着脚踝的手慢慢抬高,一点点的抬到了成了一条绷直线,停下,陡然,托司马相欢脚踝的手,一用力,紧紧的抓住了那只脚,两手同时用力,一手下按,一手蓦然上抬。

“咔嚓”,那腿成v字形时,发出了清脆的骨骼裂断音,随之,小腿与膝盖重合成两条直线,再离开时,却是自膝盖处连同薄裤被分成了两截。

“啊——”在断骨声起时,无比凄厉的痛叫声,亦蓦然而起,而人,痛醒后只维持不到一秒,又再次晕死。

“咚”尖叫之后,满场只余下心跳的声音,新鲜血味,伴着浓浓的腥味,重重的浓浓的掩蔽了一切气味。

七凤凰表情如一,司马昭只瞪着眼,神情痴呆。

十指指尖还滴血的相思,慢慢起身,一抬手,“啪”,一截血染的肉腿扔落到了司马秩的面前,人,缓缓的走向他。

“司马相思,你你……”司马秩张着嘴,喘着气,死睁着眼,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人,眼里只有相思的影子。

“司马秩,四年了,我等今天等了四年,”一手捏起司马秩的下颚,声音幽幽的,似从九层地狱下传来:“当初在茶会上时,我恨不得当时便将你们三个贱人碎尸万断,却因我慧姨在等我,因为我力量不足以灭你整个司马家,我忍了,现在,我终于无需再忍。”

百年尚苦短,何况是四年,四年,不过是眨眼间,可她,记着未了的仇,未雪的眼,四年的每一年都是一种煎熬。

等了四年,终于无需再等。

前仇旧恨,新恨新仇,今日一起雪。

“你有眼无珠,这眼珠留着何用。”抬手,伸出两指,直刺入司马秩的右眼,夹着眼珠一扯,剪断相边的肉丝,挖出一只血淋淋的眼球。

将她母亲弃如芥草,有眼不识金山玉,留着无用,挖了。

“啊——唔”司马秩痛得浑身抽悸,刹那间,一边脸上尽被艳红所染。

“这手将我母亲丢入沉沦之地,不要也罢。”扔掉眼球,抓起司马秩的一只手,一手按其手肘,一手紧掐其手腕,狠狠的一扯。

“哧”红色狂洒,一只手离体而断,而相思的那一身白袍,接连被三个人的血喷洒,已经染的血迹斑斑。

“咯嚓”紧咬着牙关的司马秩,痛哼了一声,咬碎了自己的牙,额上的汗,如泉水涌出,化为的雨线,冲刷着一边惨白,一边血污的脸,那情景是半白半红,异常恐怖。

竟然有此勇气,她倒要试试,他能支撑到何时。

她说要将他千刀万剐,自然不会少。

她要让他即是死,也是死无全尸,她要让他在品偿尽此生此世那无边的痛苦后,才走进地狱。

“不够顶天立地的资格,腿,也是废物。”抬脚,腿上浅蓝之色化为刀刃,如疾风般斩向了司马秩的双腿。

“咯”,无声无息中,只有骨骼在瞬间切断的咯耳之音,“啪”两截腿自小腿肚处断落,切口平滑如镜。

“吱”一片血珠化为血雨,滴嗒滴嗒的洒落地面。

“啊——”司马秩终于熬不住剧痛,发出野兽般的狂吼:“司马相思,你弑亲弑父,你不得好死……”

弑亲弑父,弑的就是他。

无情无义的负心汉,弑杀他千回万回,也难抵她与母亲永难相见的那份遗憾,那份相念不能相拥的苦。

她要用双手,将他生生给剐了给割了,雪她前身司马相思身亡的恨,消她这一世的心头之痛。

“司马秩,痛么?这可是跟你这灭妻弑子的人学来的。”举手,浅蓝化为了刀,割向其舌:“最毒是你这男人舌,一嘴的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