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询看向他。

韩悯回看过去,信誓旦旦:“真的。虽然刚刚还差点打起来。”

*

在桐州城中闲逛了一会儿,又给韩佩买了些零嘴,便回家去。

傅询与韩家人一起,吃了一顿年夜饭。

粗茶淡饭,自然比不上永安城宫中宫宴,韩家人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傅询又是为赈灾才来了南边,大过年的,韩爷爷又喜欢又心疼。

一时高兴,让韩悯把他珍藏的好酒拿出来。

喝酒伤身,韩悯不大想让爷爷喝酒,便道:“王爷还没行冠礼,照规矩不能喝酒。”

傅询也顺着他的意思,说不喝。

韩爷爷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是是是,王爷和你同岁,你也还没束冠。”

过了一会儿,韩爷爷忽然想起什么:“不啊,王爷是正月初一的生辰,你是六月的,王爷过了今天就……”

韩悯一噎,这傅询怎么就偏偏是正月初一的生日?

傅询笑了笑,给韩爷爷夹菜:“阿悯还不能喝,我等他六个月。”

“好好。”

韩爷爷看向韩悯,忽然对傅询道:“他出生的时候,老夫在家里那棵梅树下埋了一坛花雕酒,王爷什么时候得闲,回永安城,差人挖出来,滋味应当不错。”

傅询知道,这是桐州城的规矩,那酒叫状元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