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我怎么敢随便动他的酒?”
韩爷爷有些感慨:“反正埋在那儿也是埋着,我也尝不到了。”
席散还须守岁。
收拾了东西,一群人坐在堂前,烤火闲聊。
也不知过了多久。
夜色渐深,街上还没传来打更的声音,一只通体漆黑的苍鹰扑腾着翅膀,飞进堂前,在傅询手边停下。
傅询告了声罪,解开苍鹰脚上竹筒,匆匆扫了一眼。
他面色一沉,收起字条,不知如何开口。
韩悯留心,便问:“出事了?”
“嗯。”
韩悯不再多问,站起身:“王爷急着要走的话,我送送王爷?”
傅询亦是起身,朝堂中人行礼。
同家里人告过别,韩悯从马棚里牵出马匹。
周遭一片漆黑,韩悯将灯笼系在傅询的马前,扎紧了,翻身上了自己的马。
灯烛明亮。
韩悯问:“王爷,你有侍卫吗?”
“卫环带了人,就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