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夙说,“你们可以搜集证据,递交到有关部门, 没证据就报警视为假警, 降低警察对你们的信任。”
“明白。”白竹表示理解,“这是防止我们使用超限战的思维直接破关,是游戏规则。”
周舸记小本本, 感觉到紧迫感,他们这边三个人,沈廉上了死亡名单,眼见着要没有了,白竹虽然能够独当一面,但对于叶文来说还是不太够看,万一第二轮骰子不给力,被刀,他们这边就要输了。
“白竹,你们应该查我,像我这种人,不是平白蹦出来的,”叶文说,“一步步的变坏,最后杀人,是一条完整的轨迹。”
“叶文,或许你可以试着捏一个人物背景,如果好的话,”顾夙说,“我就不念剧本上的原设了。”
弹幕:“顾夙你这是空手套白狼啊。”
沈廉:“为什么这种写东西的事情不问问我呢?”
“很好想,”叶文说,“从小的时候起,我便对生物充满好奇,花园里的蝴蝶被抓住扯掉翅膀,雨天后冒出的蜗牛遇上盐水融化,麻雀啄断被绑的腿也要飞走,在热水里被烫死爬不出来的蛾死后被送上餐桌,学校门口一块钱一只的鸡仔,生命被贴上标签如此的廉价。”
“我欣赏猫狗屠宰的惨叫,我把小动物按入水中看着它们僵直不再挣扎,我赞叹幼虫在毒性液体中扭曲的姿态,于是,我从此得到了乐趣,社会的进步产生我这样的渣,明悟我为了剥削他人而存在。”
“我扭曲他人的意志,胁迫他们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摧毁他们的自尊,他们的把柄在我手中,一旦公之于众,必将面临社会性死亡。”
“于是他们呜咽着低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在这无声中死去,而我则迅速的磨练技巧,越发的娴熟。他们或许是第一次遇到我这般的恶人,而我却残害了许多人。”
“这是不被人知道的黑暗故事,真正意义上的至恶,没有丝毫的美感,被残害的人激不起任何人的保护欲,更因为刀砍不到自己头上没有一点同理心,他们狼狈到不体面,以至于难登大雅之堂。”
“……”
沈廉刚开始还想说“我原以为我才是团里的文豪,没想到叶文才是!”,但随着叶文的描述,表情渐渐从他脸上消失。
顾夙抿起嘴,眉头皱起。
白竹沉默不语,周舸思绪放空。
叶文自我发挥完,感觉气氛不太对,“你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