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徵只觉得浑身燥热,还被人碰得黏糊糊的,他推开盛霁松,身体打了半个转勉强稳住了,迷离的眼神飘忽不定,忽然指着桌上一个观赏用的舞者雕塑,指桑骂槐:“盛霁松,你在那搔首弄姿给谁看?”
盛霁松:“.............”
他主动走到江徵的手指前,觉得被小徵骂是一种殊荣,不能让雕塑占便宜。
雕塑:“.................”
江徵原地打了个转,一把夺过管家手中的鸡毛掸子,大喝一声:“武松打虎!”
盛霁松:“???”
不待反应,手背已经被抽出一条红痕!
“倒拔垂杨柳!”
肚子被捅了一下。
“盛郎,起来喝药。”
桌上剩余的酒泼向盛霁松,淋了个透心凉。
江徵看他一眼,奇怪地问:“你怎么不躲?”
他把鸡毛掸子一扔:“你不躲,我怎么玩?”
盛霁松开窍了,他试探地跑了几步,江徵立刻燃起斗志,追着他喊打喊杀,他们绕着偌大的客厅跑了三圈,碰碎了两个古董花瓶,抱枕砸歪了电视机,鸡毛飞了一地。
管家都看呆了。
终于终于,江徵累了,趴在桌上,看着像是要消停了。
解酒汤也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