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咻”的发送出去,纪冉就听到了敲门声。
“......”
他呆滞了一秒,“咚咚咚”的声音又在耳边重复了一次,仿佛他那二十分钟酝酿的都是屁话。
苏泞有钥匙,当然不会敲门。来的只有可能是现在正招人烦的某人。纪冉靠在床头又装了一会儿死,门外的逐渐变的安静。
像是松了一口气,纪冉下床踩上拖鞋,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外头像是踩着点。
“开门。”
“......”
再演可能就是鬼故事。
纪冉啪着拖鞋走过去,厚重的防盗门一开,门外的人影就亮起来。
傅衍白只穿了一件黑色高领衫,一只手插在侧边裤袋,另一只手些微泛红,还沾了些雨水。
纪冉头别过去一点:“我说了我想自己呆...”
“把门关好。”
“......”
傅衍白直径坐上沙发,带着一片寒气,和一脸的冷若冰霜。纪冉气的牙根痒,关上门回身就往房间走,刚要关上房门,门缝里又生出一股不可抗力。
他的小力气和傅衍白比起来就像是蚂蚁撞大象,房门轻而易举被推开,傅衍白淡漠的站着:“不回家?”
纪冉张口带打字嚷嚷了第三遍:“我想一个人呆着。”
他说完,就飞了拖鞋钻进被窝,长长的毛虫来回蠕动两下,侧身对着墙,只留下一个脑袋用作呼吸,上面还印着几个大字:爷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