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打着窗台。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才响起一声。
傅衍白:“不是要给我看作业和卷子吗?”
纪冉:“不用了。”
傅衍白:“现在才八点。”
纪冉:“我不舒服。”
他闭着眼睛,说完只感觉肩膀微微一热,跟着背就挨了床。
一种淡淡的木调清香瞬间涌入鼻尖,纪冉来不及反应,只感觉头顶的白炽灯黑了一片,跟着额头就贴上一抹带着潮湿的温热。
他睁眼,睫毛扫过傅衍白高挺的鼻梁,眼前只有一片细热的吐息。
“还好,没发烧。”
傅衍白重新站直,一只手拉了拉被角,语气很淡:“还有不舒服告诉我,先睡一觉。”
他说完就关了灯,一片漆黑撒下来。
除了关门,纪冉没再听到其他动静。他整张脸烧起来,额头硬硬的发烫,刚才那一瞬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皮肤上,连傅衍白的淡香都还清晰可闻。
纪冉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混乱的闭上眼睛,耳边只剩下呼吸和心跳。
雨声慢慢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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