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床,不过昨晚又坐飞机又喝酒,晚上又直接睡的,身上难闻得很,岑越有点难以忍受。
就在他纠结洗完澡穿什么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岑越赤着脚站在床边的地毯上,拿起手机一看,是时鄞的消息。
“醒了吗?”
岑越赶忙回道:“醒了醒了。”
时鄞:那去洗个澡下楼吧
岑越:好的
岑越:……呃,时鄞哥……
时鄞:?
岑越:我没带换洗的衣服……
时鄞:……你穿多大码的?
岑越报了尺寸。
时鄞:衣柜里有我的衣服,都没穿过,你先将就一下吧
岑越安了心,回了一个好的,就去房间自带的卫生间。
他洗澡很快,换上时鄞衣服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男友衫感觉。
当然,穿时鄞的衣服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来北京试镜,他也穿过时鄞的衣服。但是那时,他对时鄞没有任何超出朋友之外的感情,自然,也就什么感觉没有。
时鄞毕竟是个年过三十的成熟男人,他比岑越虽然就高了几厘米,但是体重却差很多的。
岑越现在就一百二十多斤,身材是介于少年和青年的瘦削,肩膀很薄,而时鄞比他最少重了快二十斤。这还是时鄞对自己要求比较严格的情况下,要不然,在剧组的时候,酒局不断的,半个月就能喝出来小肚子出来。
体型上,两人也是有差别的,时鄞上身刚好的衣服,岑越穿起来就有点宽松。
他下楼的时候,时鄞就看到岑越一边提拉着拖鞋,一边专注的卷着袖口,慢腾腾挪到他这边。
衬衫的领口,岑越一般不会系那么死,到锁骨就不会继续往上系了。
但是今天穿时鄞的衣服,他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系,走路的时候,还不明显,这会儿坐到时鄞的对面,时鄞一抬眼,就看到他头发还滴着水的头发,还有随着动作,深深凹陷下去的锁骨。
“……”时鄞皱起眉头,把目光从他的领口移开,落到他头发上,“吹风机坏了吗?”
岑越抬头看他,笑着无所谓道:“待会儿就干了!”
虽然他家暖气很足,但是也没有到立时烘干头发的地步。
他想多说两句,岑越却已经转移了注意力,说:“时鄞哥,你今天没有通告吗?”
时鄞把做好的早餐推到他的面前,说:“问这个做什么?”
岑越摇头,他只是没想到早上起来还能看见时鄞,他接过早餐。
早餐是一块烤土司,沾了蓝莓果酱,还有一杯牛奶,简单至极,他也发现了,时鄞吃东西很西式,也许是做法简单?
“我今天没太多事,不过又要到年关,后面的事情少不了的。你呢,除了拍电影,就没接其他活动了?老宓让你不要轧戏,但是也没禁止你出席其他活动吧?”
岑越在那餐具给吐司沾果酱,他听到时鄞的话,说:“有接的,等剧组休息的时候,我再去忙其他事物。”
虽然现在不似一开始那般经济拮据,但是身上背负了巨额债务,岑越有心要好好多赚点钱。
时鄞听到他的安排,疑惑道:“过年不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