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惊慌坐起,双手托住唐易要落下的吻。
“怎么了?”唐易沙哑的嗓音在温言耳边萦绕:“你不想要么?”
温言泪水决堤,颤抖着指尖抚摸上唐易的胸膛:“这......这是怎么来的?”
唐易低头,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在铁山关留下的。
“一道疤而已。”
“不不不,不仅仅是一道疤,你受伤了,怎么受的伤?”温言急切地问,能留下疤的伤口不会是小伤口。
“我在铁山关,和鞑子打了一架。”唐易微微一笑,缓缓转过身:“你看,这是我的英雄勋章。”
温言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他看见了什么!
一道狰狞的疤几乎贯穿唐易结实漂亮的背部肌肉,张牙舞爪的叫嚣着战场的残酷。
温言捂着嘴,那样的疤意味着必定是生死一线的伤。
“我是不是......”
“差点就失去你了?”
温言失声痛哭,他曾经怨过,为什么唐易每月一封信,偏偏年节时候没有给他写信,现在想来,可能那时候正是他受伤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时刻。
一想到唐易受伤濒死自己却不在身边,温言就不可抑制的恐惧害怕。
“阿言,”唐易转过身,温柔地将温言圈在怀里,说:“别怕,都过去了。”
“你伤的很严重。”温言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