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悬一线”,唐易没有否认:“但是我挺过来了,阿言,你知道吗,在战场上面对鞑子,我想到的是你在我身后,我必须守住这城门,在病床上昏迷之际,我想到的也是我要活着回去见你,不能留你一人孤孤单单,无依无靠。”
“阿言,你对我太重要了,你知道吗?”
“你是我的全部。”
温言落泪,不知何时被抱出浴桶,裹紧宽大的浴巾中,也不只是什么时候就被压到了床上。
如墨般柔软的长发铺了满床,大红的床单衬地温言的肌肤雪白耀眼。
“阿言,你太美了......”
唐易看呆了眼,而后着魔般的扑了上去——
狂暴带着粗鲁的吻毫不怜惜的落到温言身体每一寸肌肤,温言很快沉醉其中,男人胡茬带来的奇异摩擦感,大手粗糙又燥热,激的温言一次又一次吟叫出声。
半年不见,这牲口变成发疯的牲口了。
两人幕天席地地折腾到半夜,月上中天,星子漫布,院子里除了蟋蟀的叫声,就只剩下小两口的轻声私语。
唐易狼吞虎咽奋战在食物战场上,温言忙不迭的给他夹菜夹肉,几乎一块肉刚夹到碗里就会立刻消失掉。
唐易一口气吃了四碗米饭,收拾了整桌的菜才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感慨道:“还是家里的饭好吃。”
温言看着渣都不剩的饭菜,心疼的问:“吃饱了吗?用不用再加点?”
“不用,”唐易摆摆手:“是真的饱了。”
温言叫来惠婶子收拾桌子,唐安也跟着来了,小女孩很乖巧地给温言行礼,温言对她笑笑,而后小两口手拉手在院子里散步,唐易给温言讲着这半年的经历。
走到矮竹围绕的小菜园时,唐易瞧着郁郁葱葱的青菜很是喜欢,说:“终于吃上自家的菜了,可惜今天的饭菜不是阿言亲手做的,不然我还能吃一桌。”
温言笑道:“再吃肚子都要爆了,明早我就起来做给你吃。”